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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1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12:《墨綠傷痕》9


剛把Part9貼上來時,看到貼Part8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又看到上次自己發誓Part9絕對是最後一篇,不禁深感汗顏。

去年此時難以預料到今年的變化疫情打亂了一切,
許多同人場不是延後就是取消
(我沒報名的延後,我本來要報的取消……)。
為了避免今年貼完連載,離明年出本隔太久,
讀者會忘記內容,我只好把墨綠9再拆成Part9&Part10
墨綠9雖只有2598字,但我也是趕了一個月,修稿多次,
Part9打好貼上來,先跟你們說明一下。

Part8大意:邁克羅夫特與眾多英國特務終於趕到,大戰莫波吐依茲!混亂中福爾摩斯生死不明,而雷斯垂德即將墜落瀑布!誰能拯救他們?

Part9關鍵詞句:那隻手是如此肥厚溫暖、堅定有力」、「他們槍法雖優,仍無法與歐陸第一神槍手相較」、「我已布下天羅地網,莫波吐依茲逃不遠的」、「沒有人真不怕死、「他一馬當先,進入密道

準備好開始閱讀正文了嗎?一起來看Part9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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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隻手是如此肥厚溫暖、堅定有力,如寒瀑中屹立的岩石,給他極大的安心感。下一秒對方手用勁,他便被甩到半空中,重重跌在溪邊地上,濺起一蓬泥塵。
  「幸好您比歇洛克重不了多少,警探。」邁克羅夫特的嗓音近在耳畔,依舊平和淡定:「否則我長年坐辦公室,久未鍛鍊,如何能拉您上來?」  
  四周亮起警界專用的牛眼燈,顯然法國警方已趕到。雷斯垂德翻身坐起,甩開溼髮,望定雙手交握坐在他身旁,眼神安詳的偵探兄長,深吸一口氣,啞聲道:「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弟弟呢?」
  邁克羅夫特一笑,回頭望向後方。
  「都說了我不用人扶──走開!」偵探怒道,揉揉後腦,另一手則揮擋開剛將他抱出淺坑,為他解開綑繩及皮帶的兩名特務。但此刻他上身赤裸,鮮血混著泥塵流往長褲,頭髮亂如鳥巢,脣邊沾著剛吐出來的草葉,活像個野人,全無威嚴可言。那兩人只是笑了笑,不顧他抗議,迫他坐下,為他檢查並包紮全身新舊傷;其中一人更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為他換上。
  雷斯垂德望著滿臉不情願,但仍乖乖扣好外套扣子的戰友,忍不住微笑,目光重返邁克羅夫特臉上,道:「他沒事就好。辛苦你了。」
  「辛苦?或許吧!比法林那次辛苦一點。今次法國行我定能瘦十磅──以往我可是乘馬車到貝克街都嫌懶,更別提跑這般遠的路。不過,我親愛的弟弟想必不會領情。您瞧,警探,」邁克羅夫特淡淡苦笑道:「他來罵我了。」
  雷斯垂德咕噥道:「是罵我們兩個吧!」
  果然偵探隨即起身,拖著腳步踉蹌走來,灰眸中怒氣未散,激動的道:「你看不出那是假人嗎,雷斯垂德?連這種伎倆也識不破,你配作警探嗎?我聽到男爵槍殺貝姆,又聽到你被他逼得棄槍時,簡直快氣瘋了!你以為他還會再大發慈悲?若非邁克羅夫特及時趕到,你早被一槍奪命了!」
  「別罵了,福爾摩斯。省點力氣休息吧!」雷斯垂德嘆道卻越說越小聲,只因這些話彷彿炒鍋鏟,於他內心再度翻攪自責:「我已道過歉了。你不會還想讓我多說幾次吧?」
  偵探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地轉向兄長,沉聲道:「你的人是如何辦事的,邁克羅夫特?三十個還打不過他一個,居然讓他跑了!」
  「遺憾的是,他們槍法雖優,仍無法與歐陸第一神槍手相較,就像……」邁克羅夫特雙掌交疊在大腿上,表情恢復從容安詳,迎上親弟咄咄逼人的視線,徐徐道:「你這位歐洲第二高明的辦案專家也無法與貝蒂榮警探相較一樣。」
  果然只有哥哥才制得住弟弟啊……雷斯垂德看偵探滿臉通紅,想反駁又找不到話說的窘樣,暗感好笑。為了不讓戰友太難堪,他忙岔開話題道:「巴黎到里昂有四百多公里。你搞定馬戈總長後立即趕來,也沒這麼快呀!火車又不是你想要它幾點開就能幾點開的。」
  邁克羅夫特微笑道:「這就是我提到貝蒂榮警探的原因了。」
  「是他幫的忙?」 
  「沒錯。貝蒂榮警探在巴黎人脈極廣;我離開英國前,就致電請他幫我安排與總長的會面,及趕到里昂的車班。他雖有案件待辦,在曉得事態嚴重後,仍義不容辭地幫忙。」邁克羅夫特慢慢道:「半小時前,我率領駐守巴黎的我國特務及我從國內帶來的特務搭加班特快車抵達里昂,和維特里警探及勒布倫警探聯絡上後,曉得你們往這個方向走,卻不知道你們人在何處。當然,我可以觀察地上足跡,作出推理和判斷;只是那時天色漸暗,我又擔心你們命在旦夕,無暇精確地觀察分析。幸好──」
  「你抓住了莫里亞蒂派來接應莫波吐依茲的人了?」偵探敏捷地接話道。
  「我可沒本事抓人,我親愛的弟弟──是你身後這群特務先生所為。」邁克羅夫特含笑道:「四個人,一輛馬車,全是法國人。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問出更多資訊,但問到的部分已夠我找到你們。可惜他們亦是有備而來,才答到第三個問題,便服毒自盡,使我來不及打聽莫里亞蒂匪幫的核心機密。」
  偵探冷冷道:「你最好別再打聽下去。俘虜已死,沒有人證;我們即便告到法庭上,也無法讓莫里亞蒂走上絞刑台。除非我們活捉男爵,否則這案子還是我來處理,免得敵人一槍撂倒你這個不諳武技的胖子。」
  邁克羅夫特笑了笑,慢慢起身,海豹般的厚掌擱在他肩頭,撫著他右肩上的紗布包紮,溫和的道:「你毋須替我擔心,歇洛克,因為胖子如我有一大群強悍的瘦子貼身保護。倒是你,」五指由肩膀移上他額頭,淡眉略蹙,語聲亦轉低「發燒成這樣,就別管莫波吐依茲了。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吧!」
  「不行!這是我的案子!」偵探咬牙道,雙頰不知是因高燒還是激動而透出紅暈,拳頭更握得「喀喀」作響「我三番兩次敗在男爵槍下,難道最後竟要乖乖躺在病床上,把功勞讓給你們?作夢!」
  「算了,就讓他去吧!」雷斯垂德起身打圓場道,心底湧現少許愧疚:七年前的「范貝里酒商案」那次就是這樣。當年他和福爾摩斯為匪徒所俘,幸好蘇格蘭場及時來援,將偵探送往醫院療養;沒想到後來主嫌逃過他與警方弟兄圍捕,潛往醫院,幾乎虐殺偵探;雖說福爾摩斯最後逃過一死,在兄長照料下逐漸康復,但那次事件無疑在偵探心中烙下慘痛的印記,對他也是一樣。「這次我會保護好他的。」
  邁克羅夫特眼神一黯,顯然也想起那件慘案,點頭道:「那就一起去吧!反正我已布下天羅地網,莫波吐依茲逃不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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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里昂第二分局。
  「我真不敢相信,那傢伙突圍後竟沒逃得遠遠的,還敢回他的莊園!」雷斯垂德嚷道,躺在長沙發上,未傷的那條腿蹺得老高,隨手舉起桌上茶杯,將冷掉的紅茶倒進嘴裡:「他不怕死嗎?」
  「沒有人真不怕死。」我冷靜的道,手肘頂著椅子扶手,十指指尖抵住下巴,勉力集中精神,望定攤平在桌上的里昂地圖「莫波吐依茲冒險回去,定有他的用意:也許他打算銷毀證據,以免連累主子;也許他認定我們必以為他會逃往巴黎,索性折返里昂,教我們撲空。」
  維特里拈著警帽,倚壁而立,皺眉道「問題是他沒道理回去啊!除非他有把窩再次突圍,逃離莊園。」
  「你忘了金頭公園的密道。」雷斯垂德插話道,打了個呵欠。
「那兒啊?早被封起來了,雷斯吹德。」昂克蒂推門入內,將一大疊文件「碰!」地放到桌上,沒好氣的道:「給我紅茶!我快渴死了。」
  「什麼時候封的?我怎都不知道?」雷斯垂德失聲道,一躍而起,差點將剩少許茶的杯子甩飛;幸好我眼明手快,抄住茶杯,遞給昂克蒂。但他全沒注意到,圓睜的黑眸死死盯著法國同僚,愕然道「不是說馬戈局長禁止你們進密道,看它是否通往男爵莊園?連搜查密道都不行,怎能封鎖它呢?」
  昂克蒂手一抬,將冷茶喝掉,聳肩道:「局長已自身難保,誰還敢不開搜索票給我們?我陪你去救福爾摩斯先生時,小維便下令弟兄們封鎖金頭公園;待閒雜人等全被請走後,他一馬當先,進入密道──」
  「結果呢?」雷斯垂德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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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或註解原作梗:

H&L為法林所俘,險遭炸死那次(詳見齋主第17篇福爾摩斯同人文《雷斯垂德的一天》),My派老馬爾蒙坐船去倫敦橋救人,H&L才未於跳河逃生後溺死;但當時My不像這次來對付莫波吐依茲親身犯險,所以My覺得這次較辛苦。

亞爾方‧貝蒂榮Alphonse Bertillon)是歷史上的法國警探,創立以人體測量學辨識匪徒的分析法──貝蒂榮測量法,風行全歐,嫌犯被捕時要拍正面及側面照的傳統自他而始;在原作《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案裡,貝蒂榮被稱為歐洲最高明的辦案專家,H只能排第二名,令H對他敬佩又吃味。

「范貝里酒商案」(The case of Vamberry, the wine merchant)出自原作《馬斯格雷夫儀典》(The Musgrave Ritual)案,原作僅提到篇名,但Doyle未詳述的早年案件。齋主在第四篇福爾摩斯同人文《第二位歪脣男人案》Part9&Part10裡曾詳述此案(內容為我自創)。 

維特里和昂克蒂說話時的錯字皆為法式口音英語,非我打錯(Ex: 窩=握,吹=垂)。

謝謝大家閱讀完Part9,歡迎留言分享心得!
近期齋主部落格小說連載貼文順序暫定如下:
20211月:血紅假期Part9
明年若同人場還有辦的話,可能會BIO歐美&
Infect歐美&年底CWT都報報看,
若血紅能在明年5月前完稿,墨綠血紅本就會在BIO首賣,
不然就延到Infect or CWT
當然計劃變數太大,明年也不知疫情會如何,
齋主又健康很差超怕死,所以萬一疫情再度爆發
是不會冒險來擺攤的,不過屆時搞不好也無攤可擺,
誰知道呢?但憑天意了……)
不好意思,手邊文太多了,必須輪流貼,
再次多謝每一位耐心追文的讀者!
謝謝你們的支持!!!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9.8.30.3:1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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