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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1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16:《孤獨的偵探》8(7後續,出本前未公開,111年因本子已完售4年,決定釋出部分未公開後續片段)

大家好,這裡是齋主。

多年前孤獨的偵探》出本前,我已決定Part7將是最後一次連載;(若欲複習孤獨的偵探》Part1-7按此看孤獨的偵探》簡介及各篇試閱連結Part1~7占《孤獨的偵探》內文90%剩下10%內容收本子不公開。

但現在本子都賣完四年了,而且這篇一直相當受歡迎,因此我想把當年未公開的段落貼一部分上來。希望沒來得及買到本子&有在追這篇文的讀者能欣賞一下後續情節!

Part7裡,福爾摩斯拚死逃出地牢,卻躲不過克萊一夥人追殺,中槍後再度被擒。雷斯垂德全力營救,沒想到克萊以偵探性命相脅,最終將警探一併拿下。福雷兩人眼看將遭克萊處決!誰會來拯救他們?

Part8關鍵字句如下:「屋內到處是炸藥,亮紅引線宛如血色蛛網」、騎士不是該為國王獻出生命嗎?震波仍彷彿數十顆碎石,砸在我們臉上你以前說過,有來生的話,還是情願再和我搭檔辦案「只留下赤裸裸的恐懼,黑眸綻吐出絕望」、那也不能看他就這樣死掉!」、「克萊已瀟灑旋身,擲出一顆小黑彈

 

Part8在劇情上直接連著Part7,約5129字,主述者為福爾摩斯(第一人稱)à華生(第三人稱)à福爾摩斯(第一人稱)

一起來看Part8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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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笨。」我搖頭嘆道:「這種死法哪裡舒服了?被火車撞死還快些。」

  「我怎知他會安排這種死法?」雷斯垂德沒好氣的道:「但把你捆在鐵軌上這種沒人性的事,他搞不好真做得出啊!」

  距警探遭擒已過了十分鐘,我們倆被送入一間長寬約二十公尺,四壁以鋼鐵打造的屋子,又被並肩綁在屋內唯一一根鐵柱上。我們都腿部受傷,柱上又無法懸吊手銬,克萊便允許我們坐著而非站著。但大敵似因我成功逃走的紀錄,對我特別防範,不僅搜去我口袋裡的細鐵絲和碎玻璃,更以粗達五公分的長鐵鍊加扣鎖捆住我雙腿,斷去我所有逃走的機會。

  此刻我手遭反綁,腿為鍊縛,看著蒼白燈光下鮮血慢慢從鐵鍊緊勒的槍傷中湧出,任沉重冷鐵壓得我腿骨劇痛,深深慨嘆在炸藥引爆前,還不知要受多少苦。

  沒錯──炸藥。

  屋內到處是炸藥,亮紅引線宛如血色蛛網,由我們坐處朝四面八方延伸;我望見的炸藥至少四五堆,視線難及處更不知有多少。克萊離開前說,引爆的次序是從角落裡的那幾堆,到我們斜前後方的那幾堆,最後才是我們背倚鐵柱內的炸藥;爆炸威力亦由小到大:鐵柱裡的定時炸藥可將我們的頭顱炸上天空,脊椎炸個粉碎,整間鐵屋亦灰飛煙滅……說完後他就悠然離去,留下我和警探想像那恐怖的畫面。 

  我緩緩掃視以牛皮紙袋封好,小丘般隆起的炸藥,沉聲道:「我關心的並非他如何殺我,而是他將怎麼害人。以前我只曉得他精擅下毒及開槍,沒想到他竟又研發炸藥!他本來只是為弟復仇,才成為黑道中人,但看他野心越來越大,人也越陷越深,或許總有一天會挑戰莫里亞蒂,屆時倫敦──不,全英國人民就活在水深火熱中了。」

  「對……對不起。」雷斯垂德啞聲道,努力挺直被綁的身軀,別頭凝視著我,被槍托打中的額角猶有少許血跡未乾,一縷暗紅沿眼角流落,在白光映照下晶滴如淚。「我該早點過來的。我看得出來,你被他餓了好幾天,這幾天我卻在喝熱巧克力!我──」

  「早點過來做什麼?來送死嗎?伯爵幼子的案件都夠你忙的了。」我冷冷道,上下打量他幾眼。「你每天睡不到三小時,整天沒吃東西了吧!否則以你的身手和槍法,大可拚死一戰,何必束手就擒?你……」深吸口氣,語聲轉輕:「真覺得為我丟掉性命……也值得?」

  出乎料外的,警探沒有笑我,倦極的黑眸反倒透出淡淡苦笑,忽然道:「我去你的寓所時,瞄了一下教授給你的那本占星書。你生日代表的塔羅牌……是『聖杯國王』吧?」

  我完全不懂話題為何岔到這裡,但仍道:「是。」

  「我翻了一下射手座那頁:我呢,是『權杖騎士』。」雷斯垂德淡淡一笑,投向我的眸光湧現純黑無瑕的深刻暖意,道:「騎士不是該為國王獻出生命嗎?你就別再計較了,福爾摩斯。」

  我愣愣看著他,忘記時間的流逝,忘記身處的險惡境況,直到那致命的聲響傳來。

  「哧!」

  我們同時望去,右前方屋角的通風圓孔外亮起一星火光──引線點着了。

  「滋劈啪……」火花宛若火蚯蚓,蠕向距它最近的那堆炸藥,而此時屋外伸入一隻白皙的手,將圓孔蓋闔上。

  「炸藥幫了我們一個天大的忙。」雷斯垂德故作隨意的道,但我瞥見他眼皮抖震七八下,顯然到了這一步,仍難免緊張。「以我們的槍傷,這樣流血法,不到天亮準死無疑,在密閉的屋子內則更快,但也要耗上兩三小時。而現在……再過二十分鐘,一切就結束了。」

  「砰轟!」

  雖說威力最小,且相隔十公尺,震波仍彷彿數十顆碎石,砸在我們臉上。警探「嗚呃──」一聲,與我相貼的肩頭微微顫抖。我則更慘,痛到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覺一絲腥甜從右眼角、右肩和右腰流下,幾秒後才艱難的道:「你來之前……有告訴……布雷茲特里特嗎?」  

  「他知道我會去221B找你,但不知道你去哪裡。」警探苦笑道:「我也沒告訴赫德森太太你在艾津。」

  「滋劈啪……砰轟!」又一聲爆響傳來,來自我斜後方十多公尺外的另一堆炸藥;由於有鐵柱擋著,湧來的震波小了許多,但我仍頓感右頰灼燙,一綹鬢髮被熱風扯斷,隨嗆鼻的煙霧飄往身前。

  「就算他想來,只怕也……咳咳……來不及了。」我邊咳邊嘆道:「還等不到威力最強的……炸彈爆炸……咳咳……我們就已……」

  雷斯垂德臉色變了──他明白我的意思。鐵屋緊閉,煙霧難散,我們不用五分鐘就會被嗆昏或窒息;即便閉氣,壽命也頂多延長一兩分鐘,但怕仍將遭室內越來越高的溫度燙死!比起動彈不得地枯坐二十分鐘,幻想自己被炸個血肉模糊,這兩種死法還真「舒服」啊…… 

  四周撲來的煙霧漸濃,霧深處的爆炸聲則連番響起,慢慢逼近。「我……咳咳……我們還有幾……幾分鐘?」雷斯垂德啞聲劇咳道。

  在煙霧淹沒我們前,我深深凝視警探最後一眼:那張素來充滿活力勇毅的面孔上,鎮定和意志都剝落了,只留下赤裸裸的恐懼,黑眸綻吐出絕望──較十年前我和他被銬在馬車裡,即將被毒梟麥克‧法林炸死時,更深沉的絕望。悔恨和內疚霎時湧上我心頭:悔恨我為何蠢得踏入克萊的陷阱,內疚雷斯垂德好不容易等到布雷茲特里特升調總部,如今卻受我拖累,要和摯友死別。想起華生離我而去的那一天,我越發感到對不起警探,卻清楚刻縱想懇求對方原諒,亦已太遲。

  「不知道……懷錶……咳咳……在我上衣口袋裡。雷斯垂德……」我深吸最後一口乾淨的空氣,望定那在灰煙中漸迷漸濛的瘦黃臉,一字字道:「你以前說過,有來生的話,還是情願再和我搭檔辦案;如今我要說……我也一樣。」

  雷斯垂德一笑──我本以為這是他最後的笑容,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超出我的想像。

  「砰!」

  槍響乍起,濃煙轉淡,而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迅速移近。我剛推測出是有人一槍射斷門鎖,衝了進來,窒人的煙霧也隨之逸往門外時,只聽雷斯垂德狂喜大喊:「布雷茲特里特!」

  灰煙漸散,自天花板投下的蒼白燈光勾勒出布雷茲特里特頭戴天藍鴨舌帽、身穿海軍藍夾克的偉岸身形。他半跪在雷斯垂德面前,火速解開摯友的綁縛,冷靜的道:「別擔心,克萊他們顧忌被爆炸波及,全避往一百公尺外的燈塔上看好戲。等他們瞥見煙霧外逸,自會驚覺有異而趕回來查看,不過那時我們早逃走了。」

  「你……你什麼時候到的?你怎曉得我們在艾津?」雷斯垂德愕然道,甩開綑索,揉了揉手腕,便立刻為我雙手鬆綁,但黑眸仍定望著忙著踩熄四周引線火苗的摯友。

  「晚你十分鐘。你也真是的,竟不告訴赫德森太太你去哪裡!我可是冒險蹺班到貝克街找你……幸好她透過桌上的鍍銀咖啡壺,瞄見你指著地圖上『艾津』地名的倒影,否則──不會吧?天啊!」布雷茲特里特邊解釋邊折回來,努力搬開我腿上的沉重的鐵鍊,搬到一半,卻失聲驚呼,指著鍊末鎖死我腳踝的粗鐵扣。

  雷斯垂德臉色死白,驀抽出布雷茲特里特腰間配槍,卻為摯友伸手按住,急急道:「不行啊!它比門鎖粗五倍,哪裡射得斷?而且四周還有炸藥未爆,一開槍子彈亂彈,弄不好──」

  「那也不能看他就這樣死掉!」雷斯垂德吼道,眼中流下淚來。

  「鐵鍊有多重你知道嗎?你要布雷茲特里特拖著我們兩個外加整條鐵鍊,怕是連工廠都逃不出去!」我全力壓下孤獨迎向死亡的痛苦,咬牙道:「鐵柱裡的定時炸藥就快爆炸了!你們快走!」

  「定時炸藥……時間……等一下!」雷斯垂德驚叫起來,一拍大腿,痛得齜牙咧嘴之餘,仍不忘從我的口袋裡摸出懷錶,激動的道:「沒有細鐵絲,指針也可以!快啊,福爾摩斯!」

  我看見懷錶所嵌的母親照片,想起她生前對我的關愛與期許,又憶起邁克羅夫特,終於決定即使華生離開我,我也要活下去。

  半分鐘後,布雷茲特里特將已解開扣鎖的我背起,左手則半扶半抱著雷斯垂德,奮力跑向鐵屋門口。這裡是克萊工廠最深處,或許因存放大量炸藥,屋外擱著幾缸水,再過去還有一道長長的水溝作為防護。我們剛逃到水缸旁,不遠處已奔來八九名提著煤氣燈的人影,而定時炸藥終於爆炸。

  「轟!」

  我被拋彈出去,宛若遭遺棄的家具落入溝中。在漆黑的水浸過我頭頂、淹沒我意識前,我聽見槍聲、尖叫聲,布雷茲特里特的叱喝,及克萊大喊要手下別慌的貴族口音,感覺到的,是雷斯垂德粗糙的手抓住我左臂……

  到最後,都不放手。

△    △    △    △                      

伯克郡爆炸驚魂!蘇格蘭場破獲犯罪集團

  上月二十九日深夜十一點四十分,伯克郡艾津以南某工廠發生大爆炸,方圓二十公里內的村民皆從睡夢中驚醒。當地警方趕到現場時,才知該工廠竟是一橫行多年犯罪集團之巢穴,因私造炸藥而不慎引發爆炸。該集團曾犯下去年轟動一時的年「坎伯韋爾放毒案」、上月發生於敖德薩的「特雷波夫謀殺案」,及多項迄未偵破之重大刑案,成員出身下層階級,唯領袖約翰‧克萊為王室公爵。該集團係倫敦蘇格蘭場雷斯垂德警探及布雷茲特里特警探破獲,十名成員中一人死亡,一人中槍後送醫不治,七人遭警方押回倫敦,審判後將於今天中午接受絞刑,唯主嫌克萊仍在逃。據信私家偵探歇洛克‧福爾摩斯亦在現場協助警方,幸未受爆炸波及,不過(接第五版,第三欄) 

 

  華生放下《泰晤士報》頭版報紙,緊張的道:「他沒事吧?」
  「沒事。克萊老巢的地點是他推敲出來的,不過他……最後才趕到。要不是布雷茲特里特救我,我早被炸死,哪有機會──不!不用了,華生醫生。」雷斯垂德搖手阻止醫生察看他腿部槍傷,勉強笑道:「十幾天了,傷口早已拆線,很快我就能丟掉拐杖走來走去了。」

  「那布雷茲特里特呢?」

  「輕傷而已。他沒趕上我搭去艾津的那班火車,便躍上馬衝過去……你真該看看他力戰九人的英勇模樣。好啦!不多說了,我想去刑場晃晃──克萊搞不好會現身。」雷斯垂德道,支著拐杖起身,卻迴避對方的目光。

  華生總覺得警探似想告訴他什麼,送客到門邊時忍不住要問,但廚房傳來瑪麗的清呼:「約翰,快來!」他只好拉開大門,誠懇的道:「幫我問候他──他們一聲。再見,雷斯垂德。」

△    △    △    △                     

  「貝爾比、柯曼、亞加……」

  三個襯衫髒污的人被推上絞刑台,綁好,套上繩圈──「咚!」踏板落下,三雙腿晃動掙扎,片刻後永恆沉寂。

  我倚著手杖,站在擠得水洩不通的新門監獄前,望著獄警協助劊子手,將剛斷氣的匪徒解下,扔到台側的運屍車上,與四周情緒高漲的群眾似處於不同的世界。

  英國自1868年起,已無公開絞刑,但由於克萊身懷王室血統,女王為強調對皇族犯罪亦不姑息,特准新門監獄廣場上的絞刑開放一次,讓市民入內圍觀。非但生意人提早歇業過來,連銀行行員也擠在礦工、木工、皮鞋匠和釀酒人間,試圖搶到視野絕佳的位置,而不少路過的貴婦更命馬車駛近監獄門口,以小型望遠鏡觀賞行刑場面。

  「迪德斯、皮諾、索拉……」治安官尤本再度唱名。又是三個匪徒被推上台,繩圈套緊,絞死。群眾在他們眼珠暴突,垂死掙扎時大聲歡呼,朝台前吐口水,令我心裡一陣厭煩,別過頭去,腦中卻浮現宣判前夕,和雷斯垂德在獄裡提審阿爾奇時雙方的對話:

  「我們相信你是唯一一個知道克萊此刻在哪的人,阿爾奇先生。把地點告訴我們,我們或可為你向法官爭取減刑。」

  「謝謝你,警探,但我絕不會出賣克萊伊。」

  尤本唱名道:「阿爾奇!」兩名面無表情的獄警隨即一推,推得阿爾奇踉蹌上台。這名清秀小伙子孤零零站在台上,手被反縛,渾身顫抖,面對數千個來看好戲的市民,及剛吊死他同夥的繩圈;他的眼神卻出奇鎮定、堅定,就像那晚他望向我們的神情。

  「你不像克萊的其他手下,阿爾奇:你既未手染血腥,說出來尚可減罪一等,何必如此固執?縱使我們知道他躲在何處,也未必能順利逮捕他;可若你堅持不說,就無法和他再相見了。你給過我一杯水喝,我不希望看你枉死在絞刑台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福爾摩斯先生。我五歲起成為克萊伊的侍僕,二十一年來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我不會背叛他換取活命。」

  劊子手以皮帶捆死阿爾奇雙腿,再將繩圈套上細瘦的脖子,繫緊。當劊子手大步走回執刑處,粗壯的手即將握上啟動絞刑裝置的木柄時,以我的沉著理智,也轉過頭不忍再看,卻恰好瞥見一輛車門鑲有丁香花金紋,車後平台站著兩名侍從的深藍馬車朝大門駛來。

  突然,其中一名侍從飛身掠出,「咚咚咚!」急踏過三輛貴婦馬車車頂,接著一踩馬頭,在車夫驚叱及人群尖叫聲中,竄至門口豎立,以示內有死刑執行的黑旗旗竿前,扯住旗繩,「咻──」地一盪,竟從人群上方盪過,直撲絞刑台!一陣狂風吹落他的帽子,露出那張金髮下英秀的貴族面龐。

  那是克萊。

  眼看劊子手已握住木柄,正要壓下,猶在半空中的克萊立刻掏槍──「砰!」踏板落下時,繩圈亦應聲而斷。克萊一踏上絞刑台,便撲向阿爾奇,抱住險些落入踏板下空處的摯友,旋即反手一揮,以槍柄將不知所措的劊子手打飛下台。這時,驚愕呆立的眾獄警才反應過來,急忙拔槍瞄準兩人,但克萊已瀟灑旋身,擲出一顆小黑彈。

  「砰轟!」木屑四射,煙霧瀰漫,人群和獄警的驚慌叫嚷交織成一片,任誰都難以在這種情況下精準射擊;只有我因距絞刑台十多步,尚未受煙霧波及。下一秒我瞥見克萊摟著阿爾奇朝門口衝來,距我不到六公尺!我下意識拔出大衣口袋內的槍,但望見阿爾奇投向克萊的目光時,那純然真摯的喜悅與感動令我憶起華生,不禁鬆手,任槍落回口袋。

  克萊也注意到了,掠過我身前時朝我一笑,隨即和阿爾奇竄上那輛深藍金紋馬車;馬放蹄馳出,載著他們迅速遠去。我暗恨自己的心軟,猛一咬牙,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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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及註解原作梗:

 

關於HL的生日,雖然福迷大都認為16日是H的生日,但原作實未提及他的生日,加上天蠍座(神秘、低調、專情、反叛心強、作息不規律、與偵探和死亡密切相關)比魔羯座(按步就班、重視權威、老成持重、穩定踏實)更適合形容H我自設H11月上旬出生,為天蠍座,代表的塔羅牌依《塔羅與占星》(2014)一書中劃分,為「聖杯國王」。至於L為射手座,也為我自設。

 

案件結束後,L刻意不提H在此案中的功勞及苦難,說完後又迴避W的目光,是因H不想讓W為自己不在他身邊,害他重傷遭虐而擔憂自責,要求LW描述他的參與辦案過程時,須避重就輕及扭曲事實。

 

克萊伊(Clayee)為我自創的克萊(Clay)親密喚法,只有阿爾奇會這樣喚他。

 

謝謝大家看到這裡!未來應該不會貼Part9了(不然就對不起花錢跟我買本子的讀者了)。若有人想知道孤獨的偵探》的最終結局(也就是Part8後又發生何事),請來信齋主email: jshw7654@gmail.com,我會簡單跟你說一下。

謝謝你們對孤獨的偵探》的熱情支持!

 

閒逸齋主人莫凡 111.2.10. 2:09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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