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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1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12:《墨綠傷痕》4(107.1.27.結尾更新事宜異動!)

Part3大意:莫波吐依茲與雷斯垂德雙槍對決後,一陣古怪的白霧使福雷兩人雙雙暈倒。福爾摩斯醒後才驚覺,男爵已將警探關押在書房暗格內;若偵探不能及時找出暗格所在,雷斯垂德便會窒息身亡!偵探能順利救出警探嗎?兩人能成功逃離男爵的書房嗎?

Part4關鍵詞句:「雷斯垂德的咕噥化為慘叫」、「別再說了,否則華生醫生會嫉妒我的」、「我無法任你留在這鬼地方,就這麼死掉」、「被逮捕的是福爾摩斯先生、「偵探恐怕要屍骨無存了

準備好開始閱讀正文了嗎?一起來看Part4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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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像移開,後方出現一個長寬不到100公分的黑暗空間。雷斯垂德雙手雙腳被反綑身後,活像待宰的羊,硬被塞進大小剛好的暗格內,難怪他無法動彈。隔著暗格前的鐵柵欄間隙,我看見他黑眸間的驚愕和欣喜;無奈他口中被塞了條黑毛巾,無法出聲。

  「等一下,我去找鑰匙……扔到哪去了?該死!咦──找到了!」我跪下來東張西望,終於在先前被我拋下的鐵鍊和手銬旁摸到鑰匙,立刻撲向暗格,將尚未用過的最後一把鑰匙插進鎖孔。

  「咻唰!」

  鐵柵欄往上移開,收入暗格內壁。「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雷斯垂德?」我拔出黑毛巾,再將警探拉出來,叫道:「你還好嗎?」

  「糟透了。別碰我的──嗚哇!」雷斯垂德的咕噥化為慘叫。我這才發現他左肩及左大腿都有滲血的包紮,馬上放開他肩頭。地板上那一小灘血的畫面蹦入我腦際──是莫波吐依茲擊傷他的部位。真可怕,警探開一槍的時間,居然夠男爵連發兩槍,精準命中! 

  「子彈……取出來了嗎?」我低聲道,試圖恢復鎮定,但前一刻的驚恐慌亂仍與內疚一同攪動我的心。

  雷斯垂德臉肌因劇痛而緊繃,連眉毛都在顫抖,咬牙道:「你今天……怎麼那麼多廢話?是被那傢伙開太多槍,打笨了嗎?先……幫我解開繩索啦!」

  我立即為他解縛,暗恨自己思緒混亂,無法如平日般分辨輕重緩急,十指更抖得厲害,對方定可感覺得到。

  果然警探一恢復自由,便邊舒展雙腿,轉動手臂,邊瞅著我訝道:「怎麼啦,福爾摩斯?今天你有點失常喔!剛剛就聽你一直大喊大叫,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被抓。」

  我深吸口氣,慢慢吐出,避開他的注視,低聲道:「這次……是我害你的。」

  「笑話!法林那次就不是嗎?你以為這是我頭一回為了保護你,差點賠上老命啊?」

  「可是……這次我沒有立即性的危險,卻……卻只能隔著一面牆壁,任你窒息……」

  「好了啦,福爾摩斯,別再說了,否則華生醫生會嫉妒我的。」雷斯垂德笑道,右手環住我肩背緊摟,而我終於迎上他的目光,望見那雙黑眸裡的笑意與溫暖:「我可以鬼吼鬼叫,反正我在你們的案件筆記中早就沒形象了;但你可是全英國最優秀的偵探,怎能情緒失控?就算我真的死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做這行不就這樣嗎?難過自責可不像你,你還是繼續牙尖嘴利、冷嘲熱諷吧!這樣我比較習慣。」

  我擠出一絲微笑,道:「是『全歐洲』,不是『全英國』,雷斯垂德,你別忘──咦?那毛巾上閃閃發光的是什麼?」

  警探半跪半爬地移到暗格旁,撿起我救他時隨手扔下的黑毛巾,攤開一看,頓時眉頭大皺,低聲道:「我們的麻煩還沒結束。」

  「我們的麻煩什麼時候結束了?」我回嘴道,恢復少許開玩笑的心情。但當我看見雷斯垂德嚴肅的表情時,心頭一凜,來到他身旁,閱讀毛巾上的字。字是以銀色墨水寫成的,稜角分明,透出傲氣,雖未署名,看內容也知道是何人手筆。


  但願你讀到這幾行字時,雷斯垂德警探正站在你身旁,而非變成冰冷的遺體。若他仍活著,代表你的智力還算符合我的期待。

  不過福爾摩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是否記得開槍後的那陣白霧?那是有毒的。解藥在酒櫃第二層,左邊數來第三個玻璃瓶裡;我事先服下一半,剩下的一半只夠一人飲用。至於未喝的那人,他將在我回來後毒發,全身無力,失語昏迷,任我擺布至死。你們兩個誰要喝,自己決定吧!喝下的那人可按下最後一塊綠松石,開啟暗格深處的密道,從那裡離開。

  祝你們好運。


  讀完後,我渾身冰涼,連心跳聲都微不可聞;千頭萬緒宛如逐漸冷卻的奶油,在心底凝固。直到雷斯垂德似說了句話,我才茫然抬頭,道:「什麼?」

  「你覺得男爵是不是在虛張聲勢?」警探焦慮的道:「也許那陣白霧是無毒的呢?又或許……」

  「不必說了,雷斯垂德。」我突然道,腦中的「奶油」為決心之刃嚓地切開,人也來到酒櫃前,取出解藥瓶,塞進戰友掌心:「他知道我會讓你離開。他很了解我,了解我跟你的……關係,曉得我絕對會擔起這份責任,不讓你因我而──」

  「死?那我怎麼辦?你要我就這樣回去,去跟維特里他們說,我讓你一個人留下,讓你被男爵虐死嗎?」雷斯垂德揪住我衣領,黑眸噴出悲憤的烈焰,大吼道:「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我怎說得出口?你要擔責任,我就不用嗎?回國後我拿什麼臉見華生醫生,拿什麼臉見你哥?」

  我深吸口長氣,忍著右肩及右腕槍傷的痛,握住他揪我衣領的手,卻無力撥開,苦笑道:「他們都了解你的為人,也明白當偵探的風險,不會怪你的。我傷勢比你重,又失血過多,還沒走出莊園就會暈倒,按理說當然是你逃走較好。再者,我還沒拿到莫波吐依茲的犯罪證據,即便逃離,也無法將他繩之以──」

  「福爾摩斯,這不是什麼該死的推理,是一條命──是你的命!」警探激切的道,另一手將瓶子握得「喀喀……」作響:「你走不動,我可以揹你。但我無法任你留在這鬼地方,就這麼死掉!」

  我搖了搖頭,低語道:「我不會馬上死的,因為男爵會押我去見幕後主使,而對方會想了解我為何對這個他們的組織這般熟悉──換言之,敵人會拷問我,好弄清組織內部出了哪些叛徒。我留下,你和維特里他們還有機會反攻男爵,將我救出;但若你留下,他的幕後主使對你沒興趣,定不會饒你活命。你趕快走吧,雷斯垂德!服下解藥後立刻離開,男爵很快要回來了。」

  雷斯垂德瞪著我,過了整整八秒,才鬆開我的衣領,咬牙道:「要是我們下次見面時,你已是具屍體,我……我就到你墳前舉槍自盡,來生繼續糾纏你!」

  「別說喪氣話了,你不考慮華生的感受嗎?若他曉得我們兩個先後死去,定承受不住打擊。」我難得感觸良多的道──或許是因今夜為警探吼叫落淚,讓我展現華生鮮少見到的,極富感情的一面;換在平日,我定鄙薄這樣的自己,但如今我已明白,情感終究是我性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邏輯與理智也無法壓抑。「走吧!趕快走。我會盡力活下去。畢竟在地獄沒有你來求我幫你破案,日子想必十分無趣。」

  警探為我的黑色幽默逗得勉強一笑,拔開瓶塞,喝光解藥,接著突然上前,用力抱我一下,才倒退著走向暗格,目光不願離開我。

  我暗自一嘆,來到書桌旁,按下尚未動過的那塊綠松石,望著忠誠的戰友身影沒入暗格,消失在剛開啟的密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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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斯吹德!你快醒醒啊!我們沒時間了!雷斯吹德!」

  警探咕噥一聲,含糊不清的道:「說了多少次了,維特里……你怎麼老是發音錯誤?叫我雷斯『垂』德!」慢慢睜眼翻身,卻不小心跌了下去,撞在某個堅硬平面上,痛得差點再昏死過去。 

  一隻粗壯的手扶起了他,同時維特里沒好氣的道:「我是法國人,說英語哪可能像你們英國佬一樣沒口音?重點不是你的姓名,而是福爾摩斯先生的生死啊!他還活著嗎?你怎麼逃回來的?你有刊到他嗎?他怎沒跟你一起逃走?難道他……」

  「別胡思亂想,他還沒死──至少在我走時還沒。」雷斯垂德煩躁的道,在法國同事扶持下起身,環顧四周。

  他原本躺在第二分局陳舊的沙發上,一翻身就摔到花崗岩地磚上。他右手握左肩,左手按左大腿,傷口仍隱隱發疼,卻不再壓到嵌入傷處的子彈碎片,顯然昂克蒂已幫他取出來──這一頭奶油色髮的警探一直都是他們之中最擅長治療槍傷的。

  「你……你什麼意思?」維特里失聲道。

  剛走進分局休息室的昂克蒂也大吃一驚,衝上前,揪著他衣領叫道:「你讓他犧牲,自己卻逃出來嗎?你……你教我怎麼跟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交代?他才剛拍來電報,說願意協助我們搬案!現在我怎麼回覆他?」

  雷斯垂德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避開兩名同事的激動目光,幾秒後,才撥開昂克蒂的手,低聲道:「你們在哪找到我的?密道內極悶,空間又窄,我半走半爬出來,一出來就累到失去意識,沒印象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金頭公園。」維特里簡短的道。

  警探失聲道:「那不是在里昂城郊嗎?我以為我們是被男爵帶進他的莊園裡啊!」

  「清晨去金頭公園練跑的幾名老人家來分局報案,說在湖畔發現你半身溼透,昏迷不醒,身上有槍傷。我們也覺得奇怪,你怎會跑到那裡去?」維特里搖頭道,講完後見雷斯垂德一臉茫然,才似省覺自己講的是法語,忙以英語再說一次。

  聽罷後,雷斯垂德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思索道:「難道那密道竟從男爵莊園下方深處一路通往金頭公園?可是……從城郊到里昂市中心不算近,他怎能開挖這麼長一條密道,而不被人發覺?」

  「搞不好不是他瓦的,是他祖先的手筆。」昂克蒂隨手撥了撥奶油色的髮,另一手托著下巴,喃喃道:「他家族不是可上溯至中世紀的貴族嗎?也許早在里昂建了這座著名公園前,當那兒還是片荒地時,就有這條密道了。許多大貴族都有在城堡或莊園內瓦地道的習慣,以防萬一被敵對勢力攻破,可從地道逃走。」

  雷斯垂德皺眉道:「這樣猜測純屬浪費時間,還不如趕快去搜!你們派人進去那條密道探看了嗎?」

  「沒有。」維特里沉聲道。

  警探跳了起來,瞪著他失聲道:「沒有?放著這麼明顯的線索不去查,你們是傻子啊?」

  「原因我現在就告訴你。第一,馬戈局長收到消息,曉得我們未申請搜索票就潛入男爵領地,勃然大怒,下令我們在曲得男爵的犯罪證據前,不得再騷擾他──」

  「騷擾?他差點把我殺了,現在搞不好都殺掉福爾摩斯了,我們還不能動他?呂依納‧馬戈憑什麼大怒?是我要大怒才對吧!」雷斯垂德一拳重擊自己大腿,痛得半死,咬牙切齒的道:「而且證據擺明了在他莊園;若我們不能從正面突破,又不能從密道進去,要怎樣取得證據?等等……」望向昂克蒂,急急道:「我傷口內的子彈是你弄出來的吧?它可以當證據嗎?」

  「恐怕不行。」昂克蒂兩手一攤,苦笑道:「你自己也知道,那種口徑的子彈在法國到處都是,上頭又沒他的姓名縮寫或家徽;他大可推得一乾二淨,說你是被別人奢傷的,不是嗎?馬戈局長已這樣定調了。」

  「什麼?」警探震驚的道,怒火瞬間被錯愕壓過:「你……他……那混帳局長還沒聽我親口說一個字,就已把莫波吐依茲排除在凶手名單外了?」

  「『混帳』兩字罵得好,雷斯吹德!我和昂哥也想罵他一頓。」維特里沉聲道:「只可惜若我們這樣做,就會被記過降級,不能助你搬案了。」

  強烈的不甘心與苦澀彷彿泡得太久的咖啡,灌滿雷斯垂德胸口──他當然明白戰友們的為難處,只因他在蘇格蘭場也需忍受伯德特總長的蠻不講理。忽然他想起另一名警探,忙道:「勒布倫呢?」

  「被局長叫去第一分局了,三小時前的事。沒人知道局長找他做什麼。那時我們剛把你從公園弄回來,替你療傷都還來不及,哪有閒情理會局長腦中轉什麼念頭?」昂克蒂沒好氣的道,難得整串話不帶半點口音:「第一分局局長很少生病,今天不知怎的請病假。不過這樣也好,局長過去代班,就不會留在這裡叨叨念念,念到我想把警棍甩到他臉上──」

  「等一下!」警探驀地大叫道,十指急忙搜索自己猶溼的墨藍舊夾克,翻遍每個口袋,又去摸褲袋,仍找不到他要找的東西:「毛巾呢?你們有看到我那條黑毛巾嗎?」 

  「你是說這個啊?」昂克蒂從褲袋裡掏出它,遞到警探面前,道:「你被發現時,手裡就攢著這個。我們飛了好大力氣,才把它從你拳頭中弄出來,還以為是什麼證據……是哪個女人送你的嗎?」

雷斯垂德一把搶過黑毛巾,愣愣看著它──上頭竟已空無一字!怎麼可能?難道男爵用的是特殊墨水,會讓字跡隱沒?有可能,畢竟他從沒見過銀色的墨水……

「刊你的表情,這玩意兒似乎是關鍵證據。」維特里皺眉道:「你和福爾摩斯先生被男爵帶走後,究竟發生什麼事?」

雷斯垂德滿腔焦慮、挫敗、激切、悲憤和沮喪頓時因這句話而潰決。他再顧不了那麼多,把所有事一股腦兒向兩名法國同僚傾吐。他只隱瞞了莫里亞蒂和莫蘭,及警方內間的事,因為他有種感覺,若福爾摩斯不願讓任何警探曉得教授匪幫的事,寧可一肩挑起,必有要因;雖說他仍不懂這個莫里亞蒂教授是誰,但總會找時間去查。

只要他先把男爵法辦,把那該死的偵探救出來。

他好不容易說完,休息室霎時寂無人聲,只有門外走廊傳來警員的法語談笑聲,及來來去去的腳步聲。最後,維特里緩緩道:「所以雷斯吹德,你的意思是,這條黑毛巾上頭曾寫著莫波吐依茲威脅你們倆的話,現在字跡卻不見了?」

「對。」

昂克蒂撫摸黑毛巾,思索道:「手感很滑、很順,是上好的羊毛所製,不是像你我這樣的警探雍得起的。」

「但卻無法證明它是莫波吐依茲的。」雷斯垂德沉聲道:「總不能因為它像是富貴人家用得起的,就請治安官開搜索票吧?你們局長能同意嗎?」

兩人苦笑搖頭。維特里沉重的道:「可惜局裡的化驗人員正好開缺,我又不懂這個,不然把它送驗,或許能還原字跡,進而──誰?」

  「喀!」休息室門打開。一名年輕警員小跑步衝進來,指間夾著一封電報,以法語嚷道:「大事不好了,先生!大事不好了!」

  「別沉不住氣,貝姆,讓雷斯吹德警探看笑話。」維特里以英語喝道,同時打了個手勢,示意屬下切換成英語,好讓警探聽懂:「是否局長又發怒了?還是有福爾摩斯先生的消息了?」

  「都是,先生,而且還更糟!」貝姆叫道,遞上電報:「福爾摩斯先生出現在第一分局,是莫波吐依茲男爵帶他去的──」

  「什麼?」三名警探同時失聲道。

  維特里忙接過電報。昂克蒂正要湊上前看,雷斯垂德從他倆中間擠過去,一把揪住小警員衣領,激動的道:「什麼叫莫波吐依茲男爵帶他去?里昂四周全設下崗哨,男爵一現身你們就該通報,為什麼讓那傢伙大搖大擺地帶他到警局?局長有把男爵抓起來嗎?」

  「沒有,先生。」貝姆垂下目光,小聲的道:「被逮捕的是福爾摩斯先生。」

  「什麼?」維特里和昂克蒂再度驚呼道。

  雷斯垂德反倒冷靜下來,鬆開對方衣領,沉聲道:「勒布倫不是在第一分局嗎?局長明目張膽與罪犯狼狽為奸,他也不阻止?」

  貝姆抬頭望向他,悲憤的道:「勒布倫警探也被逮捕了!」

  雷斯垂德當場愣住,心頭驟升起一股寒意。維特里一時忘了切換成英語,以法語低吼道:「馬戈這個王八蛋!勒布倫又沒犯法,憑什麼逮捕他?他現在人在哪裡?」

  「分局的牢房,先生。」

  「福爾摩斯先生也在哪裡?」

  「不,先生。他半小時前就被押出去,離開里昂了。」

  昂克蒂吃驚的道:「怎麼可能?我們的崗哨遍布城外,一旦見到他,定會──啊!」

  「啊什麼啊?」雷斯垂德一頭霧水的道。

  昂克蒂臉色唰白,猶如警局上了水泥漆的牆壁,以英語輕聲道:「半小時前……正好是我走進休息室前。那時城外站崗的弟兄打電話到搬公室來,說有輛載運囚犯的馬車要通關。駕車的第一分局警員說,車內囚犯是遠在巴黎的總長要親審的,他們便下令放行,我聽後也沒多想。難道那就是……」

  「押送福爾摩斯先生的車子!天啊!」維特里大叫道,對貝姆吼出一串指令,語速快到雷斯垂德來不及聽清那是英語還是法語。

  不過,當警探隨兩名異國同僚衝出休息室,在走廊上狂奔,奔出大門時,他知道此刻什麼語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行動。

  他們必須跟時間搶快,與死神搶命。

  若他沒猜錯,這一切都是莫波吐依茲的陰謀;他們若不火速趕去救人,偵探恐怕要屍骨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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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及註解原作梗:


維特里和昂克蒂說話時的錯字皆為法式口音英語,非我打錯(Ex: 吹=垂,刊=看,搬=辦,瓦=挖,曲=取,奢=射,飛=費,雍=用)。


金頭公園le parc de la Tête d’Or)為座落在里昂市區,1857年起至今對市民開放的公園,湖泊及森林景致極美(詳見Wikipedia);據傳此地埋有黃金所鑄的耶穌頭像,故名金頭。


謝謝大家閱讀完Part4,歡迎留言分享心得!
Part5將於20186月底貼上(107.5.29.已貼上Part5,請點此閱讀!)
(今年11月中我會先貼上《紫珊瑚》前傳一
1月我會先貼上《血紅假期》Part4),
敬請期待!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6. 11.1. 11:35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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