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瀏覽量----破10萬我就去慶祝

2017年6月5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12:《墨綠傷痕》2

又到了張貼新文的日子了。抱歉因為
《血紅假期》Part1延遲貼上,
墨綠傷痕》Part2打字進度也隨之延後,
本來五月就要貼,卻延到六月初,在此向各位讀者致歉!!

致歉然後是道謝,5/6Bring It On!歐美Only4謝謝大家來
齋主的攤位前閱本購本拿小報!!!
目前我的福爾摩斯同人(原作+電影)既刊中,
孤獨的偵探&跨國宿敵案 已於歐美場上完售(不再加印)。
第二位歪脣男人案&莫里亞蒂的禮物
180頁,250NT)目前剩5
赫德森太太歷險記&雷斯垂德的一天
66頁,150NT)只剩2
因為我預計明年年初要出十年完稿的第二部武俠小說,
現正全力拚武俠打字及修稿,今年將不再出任何
同人本及參場,以免分心;下一次參場及出新本預計
是在2018五月歐美only5
因此在明年五月之前,如果有人要郵寄購本,
可以來信 jshw7654@gmail.com 跟我說,謝謝你們!!!

 
Part1大意:福爾摩斯和雷斯垂德遠赴法國,調查莫里亞蒂的手下──莫波吐依茲男爵主謀的連環槍擊案,卻身中多槍,性命垂危!警探為救偵探,不惜隨男爵進入地下書房,與對手展開決戰……重傷被俘的福爾摩斯能逃過死劫嗎?黑幫神槍手與警界第一高手的對決結果會是什麼?

 
Part2關鍵詞句:「有種你就動手殺我,別玩這折磨人的鬼把戲」、「我說哪,華生醫生,您也太在意福爾摩斯先生囉」、「突然見到警探原先站立處有一小灘血」、「你對他做了什麼?他人呢」、「是時候該聯絡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了

 
準備好開始閱讀正文了嗎?一起來看Part2吧!
PS.這一章華生和赫德森太太會出場喔!)
相關連載:福爾摩斯同人文12:《墨綠傷痕&福爾摩斯同人文18:《血紅假期試閱連結
~~~~~~~~~


  雷斯垂德額角爆出青筋,拳頭握得死緊,咬牙瞪著對手,一字字道:「我總算明白,為什麼福爾摩斯會怕你。你為什麼不直接一槍把我斃了?」

  莫波吐依茲笑了──那是種風度翩翩,而又極其深刻的笑──徐徐道:「我會將此話當作由衷的稱讚,雷斯垂德警探。」

  雷斯垂德依然怒瞪著他,額角青筋直跳,鼻翼驟張,胸口起伏加大,斬釘截鐵的道:「莫波吐依茲男爵!自從成為蘇格蘭場的一員,我就知道自己早晚會因公殉職。盡力破案,死在匪徒槍下,我死而無怨;但你要我拔槍,還不能射你,只能遭你射殺到體無完膚,我絕不答應!有種你就動手殺我,別玩這折磨人的鬼把戲!」

  莫波吐依茲眸間笑意驟冷,閃過一道光。

  「砰!」

  我沒看到男爵的動作,甚至沒看見他舉槍。但槍響劃破空氣時,我頭部已「轟!」地一響,視界陷入黑暗。

  「……爾摩……不……」

  神經扭曲,外界聲音亦隨之模糊不清;深沉的劇痛破入我的思維,臉部及四肢痛得繃緊,彷彿扯到最緊的小提琴琴弦。

  但我仍看不見。

  過了兩三秒,我重新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急促而抖個不停,跟十年前遭男爵槍決那晚一樣。我心頭湧起對自己的厭惡及鬱悶:為什麼我不能堅強地面對死亡?為什麼我總是在男爵的槍口前露出脆弱的一面?該死的脆弱!

  我睜開眼,登時愣住了。

  我知道我還沒死,否則一眼望見的,該是但丁筆下的地獄,而非男爵的書房。然而,半邊視界似正籠罩在倫敦霧裡,倒真出乎我意料;只是這霧並非暗灰,而是血紅。

  「福爾摩斯!福爾摩斯!」沙啞的吼叫刺入耳膜。我嘆了口氣,甩開流入右眼的血,沒好氣的道:「別大驚小怪,雷斯垂德。只是右額角擦過一槍,不……不會……有事……的。」真糟糕,我本想把話說得漫不在乎,以挽救沉到谷底的氣勢;誰知那一槍後續震盪極大,加上我體力耗盡,說到最後,聽起來竟疲憊又虛弱……該死!

  「現在你還能死而無怨嗎,警探?」莫波吐依茲平靜反問道,輕拍了拍擱在桌邊的步槍──若非槍口飄出一縷白煙,根本看不出來剛才不到一秒內,驟揚發射又回到原位的就是它。「再說一次『不答應』,我下一槍就不會打偏,而是直接貫穿他那顆曾想出無數精妙推理,助你破案的腦袋。如何,警探?」

  雷斯垂德面孔發青。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短短零點幾秒,警探才剛掏出後褲袋裡的手槍,男爵已端起步槍,轉向右方,朝我擊發,再放下槍,轉回身面對他。以我對射擊的外行,也看得出兩人槍藝孰優孰劣;號稱警場神射手的雷斯垂德當然明白,他絕非眼前黑幫貴族的對手。

  雷斯垂德咬了咬牙,終於緩緩舉槍,瞄準前方。

  他的目標是杯子還是男爵,我看不出來,也不想知道,只因到了這地步,我們兩個能平安走出這間地下書房的機率,已微乎其微。

  我閉上眼,不忍目睹警探的結局,心頭卻不由自主浮現當我離開貝克街時,華生滿盈關切憂慮的面龐。

       △   △   △   △

  「兩個多月了……已經兩個多月了!」我在起居室走來走去,咕噥道:「他怎麼還沒破案?這案子到底多大啊?」

  「很大,先生。」赫德森太太嘆道,未持雞毛撢子的手拂去乳黃晨衣上的小片灰塵,朝我望來的眸神中卻閃動著撫慰人心的笑意:「您別着急,先坐下來,我替您倒杯熱茶。否則您再走來走去,都快把暗紅地毯踏破了。」

  我尷尬一笑,坐進扶手椅內,望著她將餐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端來,隨口道:「有里昂來的電報嗎?」

  今天是411日,我的朋友歇洛克‧福爾摩斯和蘇格蘭場的雷斯垂德警探啟程前往法國里昂的兩個多月後。還記得二月那天,我剛從俱樂部返回貝克街,由於熬夜與幾位紳士打牌賭錢,過度疲勞,一到家便先進浴室。洗澡時,外頭傳來對話聲,似乎是雷斯垂德前來拜訪他。因為沖水聲較大,我聽不清他倆的對談,只隱約聽見「荷蘭」、「法國」、「男爵」和「龐大計劃」等詞,卻沒多想,畢竟警探上門來與他討論案情已非第一次了。只是……

  當我洗完澡,出去見他時,他淡灰眸中那激動、緊張、堅決甚至微懼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那時我就知道,這案子不簡單。但我沒想到,它如此棘手,將他困在法國兩個多月,遲遲無法回來。

  「讓我陪你去吧,福爾摩斯!」

  「不行,華生──這次不行。這是我自己的案子。我和男爵……必須作個了斷。」

  難道他認識嫌犯?是在我和他相遇前認識的嗎?我一直追問,他卻三緘其口。我改向雷斯垂德尋求支持,向來與我要好的警探這次卻一臉凝重,勸我別跟去,說自己會代表英國警方,與他跨海至歐陸,跟法國警探協同辦理這件案子。

  我無奈之下,只得答應留在倫敦,但條件是他們必須定期以電報告知我辦案進度。「無關機密的事當然可以告訴你,但重大線索不行,以免男爵攔截到電報。」他淡淡道,同時請我代他拆閱在他出國時別人寄來的信件電報,又吩咐房東太太打掃好房間,之後便和雷斯垂德離開了。

  「還沒有。」赫德森太太將杯壺放在我身旁的小圓桌上,慢慢斟茶,瞄了我一眼,笑嘆道:「我說哪,華生醫生,您也太在意福爾摩斯先生囉!從前您們倆外出辦案,兩三天不回來,連封電報也沒有,我還不是急得要死!後來哪,我想通了,何必為您們瞎操心呢?偵探嘛,就是這麼忙哪!忙起來三天不吃飯,兩天不喝水,一連幾十個小時到處查案,哪來空閒拍電報?您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我想想也覺有理,可是已連續三天沒收到電報,實在難以安心。我打算找份報紙來看,又覺得天大的新聞也比不上他辦的案子,遂道:「麻煩您把書桌上他們到里昂後陸續拍來的電報全拿給我。」

  房東太太輕嘆口氣,放下茶壺,轉身走向書桌。我則喝起熱紅茶,思索他此時人可能在那,在做什麼。幾秒後,一疊舊電報遞到我手中。我將它們稍作整理,按日期排序,讀了起來。

 

華生,還有可能也在旁邊的赫德森太太:

  兩個小時前,我們抵達里昂,受到第二分局的維特里、昂克蒂和勒布倫三位警探熱情歡迎。此案關係重大,為免住在旅館討論案情會走漏風聲,我們決定借住分局警員宿舍。沒帶小提琴我真不習慣,雷斯垂德卻相當高興。

  保重,我會再聯絡。

                                歇洛克‧福爾摩斯

                                22

 

  看到這裡時,我笑了,想起初識警探時,曾聽對方暗示,福爾摩斯和他外出辦案,同出旅館時,曾整夜拉提琴曲,害他睡不安穩,影響第二天辦案。

  不過,第二封電報可就不那麼令人安心了。

 

華生:

  案情比我想的要棘手,細節我不方便告訴你;可以奉告的是,維特里和昂克蒂(勒布倫昨天回巴黎去了──他之前暫時來里昂支援,但聽說巴黎現在有重案亟需他偵辦)認為「荷蘭-蘇門答臘公司案」與男爵的事毫無關聯,然而我並不作此想。我認為這兩案背後是同一個人在操控,儘管我目前仍推敲不出為誰。雷斯垂德贊同我的看法,卻無法說服法國警探。跨境調查的手續很繁瑣,沒有警方支援,我不太可能前往荷蘭調查,而不被幕後主使者發現。

  保重。代我問候赫德森太太。

                                歇洛克‧福爾摩斯

                                 214

 

  第三封電報則是雷斯垂德拍來的,出乎我意料地長。

 

華生醫生:

  福爾摩斯該已到了阿姆斯特丹。他若還在里昂,定反對我給你拍這封電報;但我是在警局裡親自發出電文的,不假他人之手,我不認為男爵有機會攔截到電文。

  維特里和昂克蒂擬出一份名單,列出法國警方認定可疑的七名男爵;儘管我們得逐個往訪調查,但福爾摩斯跟我都清楚,作案的就是莫波吐依茲男爵,因為我們以前與他遭遇過。只是若無證據(當年犯罪證據被男爵帶走),就無法請維特里他們向上級提出開立拘票的請求,將男爵逮捕歸案。

  他們到男爵莊園拜訪時,我們在警方宿舍整理剪報。你看過最近兩個月的報紙了嗎,華生醫生?歐陸有七八名軍火商及黑幫頭子被殺,槍擊手法與十年前男爵出手那次如出一轍,想必還有更多謀殺案是我們不知道,卻都由男爵犯下的。

  維特里和昂克蒂對男爵印象不錯,畢竟莫波吐依茲是貴族,談吐高雅,並無不良嗜好;他們在他的莊園內四處走動,看不出這裡有半點是黑道大本營的跡象。但福爾摩斯花錢打聽到,有個荷蘭人常從阿姆斯特丹拍電報到里昂,而郵電局員工記得男爵的僕從曾來取走電報。他查出了那荷蘭人的姓名(儘管不肯跟我們任何一人說),說服維特里幫他辦妥跨國偵緝手續,今早便啟程前往荷蘭。我想隨行,卻為他拒絕──他要我留在里昂,看緊男爵。

  希望他早點回來。他最近每天工作超過十五小時,我很擔心。

                                                        你的忠實朋友                         
                                                         G雷斯垂德

                                  227

 

  第四和第五封電報相較下簡短許多,看樣子案情似有重大轉折。

 

華生:

  我從荷蘭回來一個多禮拜了。此行大有斬獲,幕後主使呼之欲出。可惜我去找的人不敢出面指證,只願作我在匪幫中的內間。「荷蘭-蘇門答臘公司案」已解決,多名詐騙犯遭逮捕,但無人供出男爵,也未搜到對他不利的物證。

  頗忙,五天五夜未睡,懷念在貝克街和你共聚的日子。

  保重。 

                                   S‧福爾摩斯

                                   315

 

華生醫生:

  五天五夜!我剛偷瞄了他的電文,他居然還有體力跟你炫耀這件事。他是鐵人嗎?我們四個最近幾乎沒吃飯,啃兩口麵包就算一餐,日以繼夜爬梳資料,研究線索,但他神采奕奕,我都快累垮了!維特里現在就在我身旁睡著了。昂克蒂拍急電去巴黎,請勒布倫回來支援──我們需要生力軍。你在的話就好了,但他不希望你來,因為男爵太危險了──昨天又有兩人被槍殺,還是政府高官!

                                          G雷斯垂德

                                   315

 

  最後一封只有短短幾行,是三天前拍來的。

 

華生:

  勒布倫到了。我們正擬定全盤計劃,不日將破案。別為我擔憂。保重。

                                                 SH

                                    48

 

  我放下電報,沉思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迎上赫德森太太的眼神,忍不住微微一愣,略感詫異,她紫水晶般的眼眸透出的不再是關懷寬慰,而是焦慮、憂急和猶疑,似想告訴我什麼,卻不敢開口。

  她是否知道什麼福爾摩斯沒告訴我的事?

  「怎麼了,赫德森太太?」我試探道:「他和警探有聯絡您嗎?」

       △   △   △   △

  我該不該對華生醫生說呢……赫德森太太望著華生,心緒好似打毛線打到一半,線團卻被寵物貓攪亂般紛亂不已,想起某次打掃福爾摩斯先生的臥室時,偷翻到他的早年案件──鋁製拐杖奇案」。

  那件案子她從不知曉,因為當時他剛搬進蒙塔格街,還沒來貝克街221B,仍未認識她和華生醫生。但當時那樁連環槍擊案鬧得沸沸揚揚,只是報紙沒提到凶手是誰,只簡述蘇格蘭場救出最後一名槍擊受害者,真凶則逃逸無蹤。

  直到偷看了鋁製拐杖奇案」,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慘遭行刑式槍擊,幾乎喪命的受害者,正是孤身查案,落到被凶手設伏擒下的福爾摩斯先生;及時開槍救人的,正是與偵探萍水相逢的雷斯垂德警探;以拐杖槍謀殺數人,最後仍在槍戰中順利脫身,逃往法國的真凶,就是他們這次要去里昂對付的莫波吐依茲男爵!

  她感到恐懼,像被繫上石頭,推入幽黑井中那樣的恐懼。但她不能跟華生醫生說,絕對不能說……若他知道福爾摩斯先生曾遭受男爵殘酷的折磨,以致於心底留下陰影,即便不時對牆壁射V. R.」練槍,也無法克服那份恐怖感和痛苦,他一定無法安心,會立時衝到法國去,要陪在福爾摩斯先生身邊的!

  可是,福爾摩斯先生不會讓他陪,她知道。

  她真的不明白這個倔強的孩子,但有時又感到,自己比任何人──包含華生醫生在內──還要明白他。

  「沒有。」她嘆了口長氣,轉過身去,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喝起來,好一會兒後,才回復鎮靜,重新面對這名年輕的退役軍醫,溫和的道:「您定要相信他,先生。他會平安回來,一定會的。」

  或許……是時候該聯絡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了。

      △   △   △   △

  「砰!」  

  莫波吐依茲與雷斯垂德同時開槍。兩顆子彈撕裂開風聲,交錯而過,似只發出一聲槍響。

  「乓!」「噗!」

  玻璃杯碎裂的槍響和另一聲怪響一齊傳來。我來不及去看男爵打中警探哪裡,空氣中忽然傳來古怪的香味,旋即不知來自何處的白霧瀰漫書房,掩住他們的身影,更迅速包裹住我……

  我失去意識,幾秒後才醒來。

  說是「幾秒」,並不代表真的只過了幾秒,而是因為我甦醒後,發覺自己仍在書房,視界內的書磚、酒櫃、壁燈、畫像一樣不少。不同的是,莫波吐依茲已坐回書桌前,將拐杖槍置於大腿上,正以一塊灰布悠閒地擦著槍……但雷斯垂德不見了。

  我目光不自覺下移,突然見到警探原先站立處有一小灘血,心頭一顫,望向男爵,厲聲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他人呢?」

  莫波吐依茲放下灰布,將拐杖槍斜倚桌緣,拿起桌上一封已寫好的信箋,輕輕吹乾後,把它折好,置入信封內。他沒有瞧我半眼,似未聽見我的質問,又或不管我說什麼,對他都無關緊要。

  這份忽視給我的打擊,遠勝任何回應。

~~~~~~~~~

補充及註解原作梗:

 
LW暗示,H曾對他拉提琴曲吵整晚一事,見齋主第7http://jshw7654.blogspot.tw/2014/10/74.html福爾摩斯同人文《初識探案Part4

 
謝謝大家耐心閱讀完Part2
也歡迎你們留言分享心得!
Part3將於8月貼上(7月我會先貼上《血紅假期》Part2),
敬請期待!
(106.7.31.已貼上Part3,請點此閱讀!)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6. 6.4. 2:11P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