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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15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2:《走上絞刑台案》2

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月(汗)……讓你們久等了!

這次內容一樣很長,而且原作梗超多,建議搭配文後(齋主key個半死的)註解同步閱讀~

若有新訪客還未看過《走上絞刑台案》1請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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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裡,在福爾摩斯和華生驚險闖空門的「米爾沃頓」案結束後,警方竟然上門,以謀殺米爾沃頓的罪名逮捕華生!此事將在蘇格蘭場對立的兩大派系間激起什麼風暴?向來和福華友好的雷斯垂德該怎麼做?華生又將遭遇什麼樣的危險?

Part2關鍵詞句如下

他拍桌大罵,而瓊斯已掏出警棍、「可是瓊斯為……為什麼要……要下藥害我?」倫敦警界比黑社會還要黑暗」、「他一個人在貝克街,想必更難熬吧!」

一起來看Part2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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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克街、牛津街、查林十字路、北安伯藍大道、維多利亞堤道……蘇格蘭場。
  我在克拉基和麥克弗遜的押送下,走下螺旋狀的銀灰長梯,來到左右都是陰暗牢房的霉味長廊。這條路我和他已不知走過多少次,只有這次是我一人獨行,而且進去後,恐怕就再也無法以清白市民的身份出來了。
  我們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時,不少犯人都從黑暗中爬起身,擠到欄杆旁,驚訝地目送我從面前走過:我認得的有「諾伍德的建築師」案中陷害麥克法蘭的約納斯‧奧德克,「孤身騎車人」案中的壞心牧師威廉森和惡棍伍德利,「跳舞的人」案中的美國芝加哥幫派份子阿貝‧斯蘭尼,以及「布魯斯─帕廷頓計畫」案中的國際特務雨果‧奧伯斯坦。忽然,我聽到伍德利大笑一聲,嚷道:「喂!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的,醫生?搶劫還是縱火啊?」
  「閉嘴!少廢話。」克拉基瞪了那惡棍一眼,用警棍敲敲欄杆。
  「只有嚴重的持槍謀殺,才會被關到最裡面的牢房。」奧德克的嘆氣聲從左後方傳來道。這個卑鄙小人從六年前被關到現在,或許已對監牢的配置瞭若指掌了吧!
  伍德利下巴的紅鬍子亂翹,狂笑道:「好啊,謀殺!好啊!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可惜你那偵探朋友沒一起被──」
  我腦海瞬間浮現五年前我摯友從查林頓鄉村酒店回來,被伍德利打得鼻青臉腫的淒慘樣,一時衝動,猛扭過頭,對那惡棍大叫道:「可惜當時我們倆沒讓你被打死!」
  伍德利聳聳肩,滿不在乎的道:「沒辦法,我還有五年才會出去。還是我可以請警員先生放我一天假,到場觀賞你的絞刑?」
  「你再說一句,」麥克弗遜停下腳步,轉身盯著那惡棍,狠狠道:「我就讓賀斯登在你的飯裡倒盆蛆調味。」
  伍德利吐吐舌頭,不敢再說了。我們又繼續往前走。黑膚的斯蘭尼雙手緊握欄杆,悲傷地望著我,搖頭道:「這實在太不公平了,醫生!您是個好人。兩年前我入獄時,您還特地跑來告訴我,說埃爾茜脫離險境了。她現在好嗎?」
  我想起早逝的瑪麗,有點感觸的道:「聽說她仍住在馬場村莊園,正盡力管理亡夫的家業,成為居民口中樂善好施的夫人。」
  「上帝保佑她!」斯蘭尼情不自禁嚷道:「也保佑您,醫生。您一定是被冤枉,才給關進來的,一定是。您這雙手是治病救命的,怎會去持槍殺人呢?不會的,不會的,您一定是無辜的。上帝保佑您,醫生!」
  聽著斯蘭尼越漸遙遠的感嘆,我不禁苦笑,腳下絆了一絆,走下七八級樓梯,來到廊道末端的單人牢房。兩名警員先請我進去,麥克弗遜再將牢門上鎖,克拉基則要我轉過身,隔著欄杆替我解開手銬。
  「謝謝你們,先生們。」我回身面對他們,誠懇的道,揉著之前被瓊斯反扭劇痛的臂膀,及遭葛萊森棍擊腫起的額頭。
  「簌唰!」兩人同時立正站好,對我行禮。克拉基低聲道:「請原諒我們的失禮,先生。雷斯垂德警探交代過,要給您最乾淨的牢房,他稍後會下來看您。若您有什麼需要──像是看書或寫字,請拉身後靠牆的鈴繩,我或麥克弗遜便會立即趕來。」
  麥克弗遜也悄聲道:「請您相信我們,先生,我們都是站在您和福爾摩斯先生這邊的。當年那件西敏寺區謀殺案,我出了這麼大的紕漏,若非福爾摩斯先生請求雷斯垂德警探別把事情鬧大,我早就被總長解職了。真的,先生,我欠您們一份情哪!」
  「沒錯。」克拉基感慨的道:「若不是您和福爾摩斯先生常光臨指導,警場的破案率也不會逐年上升。」
  「我自己也收集了一整套您發表在《河濱》還有其他雜誌上的探案呢!」麥克弗遜壓低聲音道:「您把福爾摩斯先生推理破案的過程寫得詳細極了,先生,我們這些警員都從中學到了很多。」
  我隔欄看著他們臉上真誠的感嘆與關懷,眼眶不由得一溼,啞聲道:「謝謝……謝謝你們。請問今天是哪位警探值班?」
  「布雷茲特里特警探,先生。」克拉基道。
  「啊,他來了!」麥克弗遜低呼道:「請多保重,先生!」和克拉基再度向我敬禮,旋即離開門邊,恰好和一位身材峻偉,戴著天藍鴨舌帽,身穿海軍藍夾克的中年警探錯身而過。純以在警界的歲月論,布雷茲特里特警探是最久的了:他十二歲時,便在薩里郡鄉間警局打雜,慢慢升為警探,十二年前終於獲調至倫敦蘇格蘭場;他雖年資最長,但以在總局的服務資歷來推算,仍排在雷斯垂德、葛萊森和瓊斯之後,無法參與偵辦重大刑案,只能負責處理偷竊或失蹤人口協尋等較輕微的案件,再不就是在黑暗霉溼的監獄裡值班。這樣一位優秀警探的實力,多年前我在「工程師大姆指」案和「歪脣男人」案中已親眼證實,雷斯垂德也常在我們面前為摯友鳴不平。但據雷斯垂德說,倫敦警界比黑社會還要黑暗,若沒有雄厚的家世背景或貴人相助,要想升等加薪,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我們也只能為警探暗自嘆息了。
  「華生醫生,」布雷茲特里特來到鐵欄杆前,跟我打招呼道,旋即蹲下身來,而我也下意識一同蹲下。「雷斯垂德讓我先來看看您的狀況,他稍後會下來問候您。」
  我看警探神色有些沉鬱,忙道:「發生什麼事?」
  「您真行,華生醫生,我看您的推理能力已快趕上福爾摩斯先生了。」布雷茲特里特苦笑道,嘆了口氣。「剛剛在樓上辦公室裡,他跟葛萊森和瓊斯大吵一架,當然是為了您的案子。我進去時,恰好見到他拍桌大罵,而瓊斯已掏出警棍,幸好我跟葛萊森及時把他們兩個拉開。之後葛萊森強迫我先離開,因此我來不及跟他講上話,但他從桌下塞了張紙條給我,我便遵照他上頭的囑咐趕過來了。怎麼樣,您還好吧?入夜後這裡挺冷,但上面一直撥不出經費給犯人們添置毛毯。您需要的話,我等一下就從值班房拿一床過來。」
  我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在關心我,心中一陣感動,卻不敢接受這份好意──萬一葛萊森和瓊斯發現布雷茲特里特特別關照我,藉此大作文章,豈不又多連累了一個人?忙用力搖手道:「不,這一點冷沒……沒什麼的。我只想……這裡有供晚餐嗎?」
  「有。但我建議您最好不要吃。」布雷茲特里特嚴肅低語道。
  我大吃一驚,道:「為什麼?」 
  「現在情況是這樣的。」布雷茲特里特語聲壓得更低,我幾乎要貼在欄杆上才聽得見:「警場大致分成兩大派系:葛萊森、瓊斯和帕特森是一派,雷斯垂德、霍普金和我又是一派。馬丁和麥克唐納跟我們友善,但畢竟人微言輕,說不上話。至於外地來的警探,有幾個也算站在我們這邊,其中以貝尼斯最為精明能幹,我們私下都稱他作『蘇格蘭場的福爾摩斯』;但他們多少遭到本地警探排擠,在這件案子上很難幫忙。本來三個對三個,倒也不是沒有機會;壞就壞在瓊斯的後台太硬,竟對上面施壓,要總長把案子從雷斯垂德手裡奪過來,移交給他和葛萊森,還弄了個什麼蘇塞克斯海濱殺人案叫霍普金去辦,並派帕特森同去監視。這樣一來,雷斯垂德就只能單打獨鬥,跟瓊斯和葛萊森拚到底了。」
  我早從我摯友和雷斯垂德口中聽過不少蘇格蘭場的明爭暗鬥,卻沒想到真實情況這麼嚴重。倒抽一口氣道:「瓊斯的後台是誰?」
  「霍爾得芮斯公爵您知道吧?」
  「什麼?就是前任內閣大臣,現任哈萊姆郡郡長那位嗎?」
  「沒錯。他是皇室姻親,您也知道。但您不知道的是,在他娶愛波多爾爵士的女兒之前,已有兩名私生子,而其中較年長的──」
  「難道是瓊斯?」我不禁心底一寒,勉強鎮定下來,小聲的道:「但這跟晚餐不能吃又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的。獄警大多是我和雷斯垂德的人,只有負責供餐的賀斯登例外。警場裡有少數同仁是中立派,莫頓就是其中之一,而賀斯登正是莫頓的手下。可重點是,賀斯登既好賭又有鴉片癮,常入不敷出,而為他墊錢還債的人就是瓊斯。因此,瓊斯若有心要在晚餐裡做手腳,整得您死去活來,那是極容易的事。」

  我鎮定再裝不下去,冰冷的手拭了拭額頭,卻半滴汗都流不出來。微微發抖的道:「可是瓊斯為……為什麼要……要下藥害我?我都已認罪了啊!他還要知道些什麼?」
  布雷茲特里特若含深意地看著我,輕嘆道:「您自己再想想,應該就能明白。這裡有一壺水和一點乾糧,不夠再拉鈴。請您謹記,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吃牢裡供的餐。」將手上的一小袋東西塞過欄杆間隙遞給我,又從口袋拿出急救隨身包,低聲道:「這您也拿去,或許派得上用場,當然最好是別用到。您左手邊第二塊石磚是鬆脫的,搬開來,下面有個小小的儲藏洞,把東西全放在裡面──瓊斯他們很少下來巡查牢房,絕不會發現。好了,我該走了,您自己要多加小心!」起身向我點頭致意,隨即離開。
  我半是茫然、半是恐懼地將那些東西放入儲藏洞,再將石磚歸位,正憂慮警探最後那番話不知是什麼意思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迅速傳來。我抬頭一看,雷斯垂德矮瘦的熟悉身影已移下樓梯,到了牢門前,一言不發地打開鎖頭,直接進來,將門關上,就在我身旁坐下,重重吐出一口氣,凝視著我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做,華生?」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垂下頭,沒有說話,眼角仍瞥見對方深沉的目光依然定在我臉上。過了大概十幾秒,我才微弱的道:「可以……可以請你幫我一件事嗎,雷斯垂德?」
  「我知道你想求我做什麼,但已來不及了。」雷斯垂德一臉陰鬱,沉聲道:「你朋友的個性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敢擔保不出兩天,他就會有所行動。你們到底有沒有去過米爾沃頓的家?」
  「沒有。」我反射性的答道。
  「看著我,華生。」雷斯垂德搖頭道。我不覺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見對方和語聲同樣悲哀的眼神。「我認識你快二十年了,雖然不如你和他私交深厚,至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你連對我都不說真話,這教我要怎麼幫你?」
  我沉思了一下,深吸口氣,低聲道:「我可以選擇告訴你部份真相,可是你得保證,不得拿它到法庭上作為呈堂證供,也不能透露給警場的任何人。你能保證嗎?」
  「我保證。」雷斯垂德毫不猶豫的道。
  「那好。第一個問題我回答:有。」
  「那網球鞋是不是你的?」
  「是。」
  「現場的文件是他燒的?」
  「是。」
  「你有沒有開槍?」
  我猶豫了一下,苦笑低語道:「這我不能回答。」
  「別傻了,華生。你那把槍我跟葛萊森借來檢驗過,槍口沒有火藥噴濺痕,足可證明最後一次使用至少是在七天前。而且,米爾沃頓的槍傷位在前胸,又是近距離射擊,要是那晚是你們到他家去與他談判,他會這麼毫無戒備嗎?只有熟人──最有可能是被他勒索過的人──才會令他疏於防範。我說得對不對?」
  我苦笑一下,攤手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雷斯垂德沉聲道:「你們既已看到凶手,為什麼不說出來?侵入民宅頂多判一兩年,還可易科罰金,殺人卻是要上絞刑台的!」
  「我知道。」
  「那你是為了什麼?保護那個人?還是保護他?」
  我再度陷入沉默,幾秒後嘆道:「雷斯垂德,我看你不如去把這樁案子搶回來辦,不就可以合法審問我了?」
  「我這是在為你好!」雷斯垂德激動地小聲道,右手用力握著鐵欄杆。「你知道瓊斯和葛萊森有多嫉恨他嗎?你那『血字的研究』和『四簽名』案發表後,走到哪都有人在笑他們倆冒領了他的功勳,實際上卻只是個草包。當然,也有人笑我,但我不在乎,因為他本就比我優秀。雖然我不是沒想過要超越他,但在奧德克那件案子和不久前拿破崙半身像那案上,我對他已是心服口服了。但那兩個人不同啊!瓊斯恨他恨得牙癢癢,只要有辦法將他拖進這灘渾水裡,才懶得理會你們無不無辜呢!葛萊森人是沒那麼壞,但若所有證據全指向他也涉案……嫉妒是可以殺人的啊,華生!」
  「可是……」我不禁慌亂起來,輕聲道:「現在哪一條證據會把他牽連進來?」
  「沒有,華生,什麼都沒有。鞋印是你的,鞋底是你的,槍也是你的。但所有警探都心知肚明:沒有他陪伴,你會在午夜時分闖到那裡去?唉!『布魯斯─帕廷頓計畫』案那次我已見識過你們倆的膽量了,幸好沒傳出去,不然光憑你們的前科,那兩人現在早帶人殺到貝克街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雷斯垂德。」我誠心的道。
  看對方神情,該也明白我謝的不只是五年前的守密,更是下午時的撥火掩護。但雷斯垂德只是嘆了口氣,低低道:「沒什麼好謝的。你自己要小心!你的案子三天後就要開庭,若馬上定讞,一個禮拜後便會執刑;瓊斯和葛萊森必會在這兩天內,用盡一切方法來逼你供出福爾摩斯。唉!我實在沒辦法看下去了。他一個人在貝克街,想必更難熬吧!你要撐著,華生,要勇敢點。瓊斯那混蛋剛剛又弄了樁肯辛頓考菲爾德花園搶劫案叫我處理,所以我現在必須離開,但我會讓布雷茲特里特和克拉基他們照顧好你的。自己多小心!記得,一有狀況馬上拉鈴,我要教葛萊森和瓊斯知道,我雷斯垂德可不是好欺負的。」拍拍我右肩,起身走出牢房,鎖上牢門。
  「幫我看看他怎麼樣了!」我心深處忽然情緒上湧,衝口而出道。
  雷斯垂德隔著欄杆向我點點頭,旋即離開。我聽見他緩慢沉重的步伐移上梯階,才吐出一口長氣,向後倚坐著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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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及註解原作梗:
蘇格蘭場在1890年由白廳廣場4號遷至維多利亞堤道,1967年蘇格蘭場再遷至百老匯街10號(詳見齋主福爾摩斯同人文《跨國宿敵案》&《臨終的偵探和雨中的醫生》p1414)。
對警場牢房的形容來自原作《歪脣男人》(The Man with the Twisted Lip)案,Doyle描述警場弓街分局地下監牢的景象。
另外,對不熟原作的讀者解釋一下這五名犯人做過什麼事(因為日後他們的戲份部份將跟過去所犯的案有關):
 約納斯‧奧德克在原作《諾伍德的建築師》(The Norwood Builder)案(1894年案發)中陷害舊情人的獨子麥克法蘭(假裝自己被對方謀殺了),以報復曾拒絕他求婚的舊情人,最後被H以假火災誘捕。
 伍德利是原作《孤身騎車人》(The Solitary Cyclist)案(1895年案發)中的惡棍,欲強娶維奧萊特‧史密斯以奪取她長輩的遺產,而威廉森則是幫他證婚的壞心牧師。當然最後在HW及卡拉瑟斯(伍威同夥,但因愛上史密斯小姐而從陰謀中抽身,改為助HW)阻止下,伍德利和威廉森陰謀敗露,分別被判10年和7徒刑。 
 阿貝‧斯蘭尼是原作《跳舞的人》(The Dancing Men)案1898年案發)的芝加哥黑幫份子,為了追逃婚的未婚妻埃爾茜(埃爾茜之父為該幫派領袖,但她厭惡黑幫,因此逃來英國,嫁給鄉紳希爾頓‧丘比特)而潛來英國,最後開槍誤殺丘比特先生,逃走後被H誘捕。因為是丘比特先生先對斯蘭尼開槍,而斯蘭尼開槍本為嚇唬他而非謀殺,遂由死刑改判監禁。
     雨果‧奧伯斯坦是原作《布魯斯─帕廷頓計畫》(The Bruce-Partington Plans)案1895年案發)中的國際特務,謀殺干預他和瓦爾特上校接頭取得海軍文件的卡多甘‧韋斯特,並拿走文件欲至歐陸販賣,最後H誘捕,判刑15年。
關於蘇格蘭場的牢房,理論上該是關押正待審訊的嫌犯而非已判刑的犯人(後者該會關進新門監獄),所以照理來講,W是不會碰到原作這些長期監禁的犯人的(汗)……不過就假設他們正申請上訴而被調來這裡關好了(否則我沒法讓W跟他們互動啊~這樣互動很好玩的,日後還有很多段)。
原作中H查案時,曾與伍德利在酒店互毆,被打得很慘,幸好憑著拳擊本事沒被擊敗。
原作中卡拉瑟斯發現伍德利強娶史密斯小姐時,氣得開槍,重傷並差點打死伍德利,但被H攔阻而沒再補上一槍;最後醫者情懷高尚的W把伍德利救活。在此W懊悔當初他和H該讓卡拉瑟斯把伍德利打死。
原作中丘比特先生對斯蘭尼開的那一槍擊中窗框反彈,重傷埃爾茜。斯蘭尼被捕時得知她重傷且可能被警方誤以為謀殺親夫,為了保護她,不顧一切說出凶手是自己而非她。不過W來獄中告知斯蘭尼埃爾茜一事為我自設,並非原作。
埃爾茜康復後的發展見原作該案。
麥克弗遜所提的「西敏寺區謀殺案」,為原作《第二塊血跡》(1889年案發)中的某段小插曲:盜走國家機密要信的希爾達夫人將信交給住在西敏寺區的國際特務艾秋阿多‧盧卡斯,但盧卡斯隨後為人所殺。希爾達夫人後悔了,來到案發現場,設計誘開看守現場的警員麥克弗遜而取走信。L到達後,從地毯上兩塊血跡位置不同看出現場被人動過,而H建議L私下訊問麥克弗遜是否失職,要他坦白從寬。我自設麥克弗遜1863年生,現年37歲,為自1880年(17歲)起加入警場追隨L的小警員。
布雷茲特里特(Bradstreet)在原作《工程師大姆指》(The Engineer’s Thumb)案和《歪脣男人》案裡參與辦案,《藍寶石》The Blue Carbuncle案裡被提及,本為弓街分局的警探,1889年案發的《歪脣男人》案裡提到他已任警職27年(即1862年入行)。他個性隨和風趣,是少數曾和HW一起辦案,卻完全沒與H起衝突的警探(笑),也是少數H沒有特別讚許及吐槽的警探。在此他不僅被我調來總局(笑),其年紀(他1850年生,現年50歲,小L3歲,大W2歲,大H4歲)、經歷、在警場的地位及和L的摯友之情均為我自設,只有外貌和衣著為從原作《歪脣男人》案裡變化而來。這位警探我很喜歡,在我的同人文裡非常重要,日後還會多次出現。
原作《住院的病人》The Resident Patient案及《硬紙盒子》(The Cardboard Box)案裡提到,W曾在印度服役,怕冷不怕熱,因此他該會比一般犯人更難牢內耐冷,只是隱瞞實情,不願布雷茲特里特為他擔心。
帕特森(Patterson)為偵辦原作《最後一案》(The Final Problem),破獲莫里亞蒂犯罪集團(線索當然全來自H)的警探。
馬丁(Martin)警探為原作和HW協辦《跳舞的人》案的諾福克鄉村警探,和H相處愉快。我自設他於1898年破案後,9月就因功調升至倫敦總局,加上又和L這派友好,因此布雷茲特里特並不視他為外來警探。
在此外地來的警探包含原作的格雷戈里(Gregory)警探、弗里斯特(Forrester)警探及貝尼斯(Baynes)警探,通通被我自設為從地方上調至總局(笑)。前兩位警探日後正式現身時,我會再詳述。 
貝尼斯為原作《威斯特里亞寓所》(Wisteria Lodge)案中的薩里郡警探,觀察力和推理能力與H不相上下,兩人幾乎同時破案,後為H讚美為「可嘉的警長」,並對他說:「你會高陞的。你有才能,你有直覺
霍爾得芮斯公爵為《修道院公學》(The Priory School)案中的苦主&罪犯包庇人(他的私生子劫持了他的嫡子,為他所包庇~真是超複雜的狀況),其職位和婚姻關係為原作設定。哈萊姆郡(Hallamshire)為南約克郡的史稱。
另一名較年輕的公爵私生子是他的私人秘書王爾得,為原作設定。
有趣的是,我注意到原作裡L當著H的面都稱呼W為「華生醫生」,只有在《硬紙盒子》案裡的信件中直接以華生」對著W敘述。這點讓我聯想到,L也許意識到不宜在H面前以較親近的稱呼喚W(因為除了W的老同學或老友,平常只有H會直接叫他「華生」,尤其是到後期),即便他和W十多年來一同辦案的次數之多,平常晚上有事沒事就往貝克街跑(見原作《六座拿破崙半身像》(The Six Napoleons案開頭),已經形同朋友了;但若是單獨和W談話時,就沒這顧忌,可以直接稱他「華生」(微笑)~
原作《血字的研究》A Study in Scarlet案為HWL及葛萊森合辦。H曾在此案批評L與葛萊森是因循守舊,只懂得明爭暗鬥的蠢貨,又笑說自己和W的努力破案只為這兩人爭來褒獎,因為「笨蛋(指兩名警探)雖笨,但是還有比他更笨的笨蛋(指社會大眾)為他喝采」。
原作《四簽名》(The Sign of Four)案為HW與瓊斯合辦。H曾在此案與瓊斯因意見不合而大吵,感嘆「和沒有思想的愚人(瓊斯)更難相處」。案末W提到此案功績全歸瓊斯,H辛苦破了案卻什麼名聲也沒有。
HL在原作好幾件案子裡比賽誰先破案(笑),其中又以在《諾伍德的建築師》(即L所說「奧德克那個案子」)案和《六座拿破崙半身像》案中競爭最激烈。最後H破案時,L以「剛才當著警員面前我不便說,但是在華生醫生面前,我不怕承認這是你做得最出色的一件事」(前案)和「我看你處理過許多案件,但是都不像處理這個案件那樣巧妙。我們蘇格蘭警場的人不是嫉妒你,不是的,先生,而是引以為榮。」(後案)來表示對H的心服口服。
原作《布魯斯─帕廷頓計畫》案中,HW曾違法潛入國際特務雨果‧奧伯斯坦的住處,找到破案證據。次日H告訴L&My時,L對兩人的夜盜行為不以為然,表示「我們警察是不能這樣做的,福爾摩斯先生,怪不得你取得了我們無法取得的成就呢!不過往後你會走得更遠(意指違法太過火),你會發現你和你的朋友是自找麻煩」。
 
謝謝大家耐心閱讀完超長的Part2
也歡迎你們留言分享心得!
7月會貼《走上絞刑台案》3上來,
敬請期待!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2.5.15. 3:29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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