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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12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1:《跨國宿敵案》21

老天爺保佑!目前齋主一整個工作量爆增:第2部武俠小說要趕在明年生日前寫完(沒辦法,當年發過誓的嘛~),福爾摩斯同人文(第8,11,12篇)寫個不停,接下來要推出《杳杳寒山道》的新一波宣傳,然後正開始估價《跨國宿敵案》的出本成本……總之,《跨國宿敵案》Part 21就是在這忙碌的時節提早(不到一個月!)打完貼上來,跟大家分享。

若有新訪客還未看過《跨國宿敵案》-1,請按此:

http://jshw7654.blogspot.com/2011/06/1-1.html#more

或在看21前,想複習一下20的內容,也請按此:
http://jshw7654.blogspot.tw/2012/10/120.html

Part20中,福爾摩斯和華生以輪船闖關逃亡的計畫失敗,全靠華生奮力一撲,福爾摩斯才險險避開被大鐵錨砸死的命運。但莫里亞蒂的手下會放過他們嗎?英法警方能否及時趕到海牙,搭救慘遭追殺的兩人呢?

Part21關鍵詞句:「雷斯垂德」、「邁克羅夫特」「我去引開布勒克──他們要的是我!」「目光下意識移往巷口,驀地定住,呆望著那幕我無法相信的恐怖畫面」

既歡樂又驚險,瞬間大轉折的高潮時刻,請看Part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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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從鋼閘的間隙鑽出,卻沒躍入大海──我猜他大概知道,以我的體力,肯定游不上岸──而是衝出造船廠側門,在曲折的巷道裡竭力狂奔。但莫里亞蒂的手下果然不簡單,又或是布勒克的人對荷蘭太熟了……最後,我們仍在一條骯髒破敗的小巷裡,被二十多人前後包抄,團團圍住。

  「華生!」他揮拳擊倒兩個人,全不顧右肩的傷已徹底崩裂;右足尖一踢,將地上一把刀踢得飛起,不偏不倚落到我掌中。

  「你要做什麼?」我一愣,看到他的表情,警覺起來,揮刀打飛敵棍的同時大叫道。

  「我去引開布勒克──他們要的是我!」他啞聲大喊道。這時我們已被四五個敵人隔斷開來,再沒法像之前那樣背對背協力作戰。「你留在這裡,解決他們後再來找我!」旋即厲喝一聲,刀拳腿齊出,圍攻他的十人立即倒下三人;他趁機衝出包圍,往小巷另一端近海處奔去。

  「菲舍爾、沙平的人留下,其他人跟我來!」布勒克尖叫道,拔出軍刀,狂奔往他消失的轉角,身後跟了至少十個人。我立時壓力大減,又以刀背擊倒一人。但這時菲舍爾、沙平和剩下三人一擁而上,我左膝中了一棍,痛得跪下,金星亂冒的視界裡只看到無數黑影,伴隨強大的風壓向我砸到──

  「砰!」

  「啊!」

  槍聲驟響。我恍惚中還搞不清槍是誰發的,已聽見沙平的一聲慘叫,和重物墜地的聲音。我以刀支地,曲起右腿勉強轉身,發現菲舍爾和那三名手下已退開幾步,手裡仍握著刀棍,滿臉猙獰卻化為極度的恐懼。沙平就倒在我身後,在迅速擴大的血泊中顫抖著、哀嚎著,左手緊緊按住噴血的右肩。而在後方五十公尺處的小巷盡頭,那頭戴方帽,一襲墨藍舊夾克,穩穩持槍對著眾匪徒的,正是我盼望已久的熟悉身影。

  「雷斯垂德!」我放聲大叫道,完全無法掩飾這一刻的欣喜若狂。

  雷斯垂德微笑──我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但聽得出那份笑意。「謝天謝地,華生醫生!你沒事就好。」說話同時,一道高大微胖的影子出現在巷口地上:邁克羅夫特趕到雷斯垂德身後,左手捂著心臟,半倚路燈燈柱,大口大口喘著氣,不知是因傷未癒還是過度疲累而全身顫抖。

  「開槍!」一道粗嗄的陌生嗓音從另一邊巷口傳來。我雖不會講法語,簡單的字詞至少聽得懂。喊聲傳來時,數十道腳步聲連著密集的子彈劃過空氣。我瞥見那三名慘叫倒地的布勒克手下,卻沒空留意,縱身撲向菲舍爾──我永遠不會忘記,這惡棍當初在貝克街我們的寓所,是如何殘忍痛毆我最親愛的摯友。

  「鏗噹鏘銧噹鏗鏘!」

  火星四濺。幾已虛脫的我拚著雙手握刀,不顧一切與敵人刀刀對砍。菲舍爾狹方形的雙眼威嚇不再,慌亂和懼意卻越來越深。到最後,我終於率先擊中──「唔啊!」菲舍爾低嚎一聲,宛若野狼抱緊受傷的爪,護著血流不止的左手食指退開。憤怒徹底釋放下,我忘了自己也瀕臨透支,衝上前正要揮擊,卻忽然腳下一滑,幾乎仆倒在一名倒地手下的血泊裡。菲舍爾哪會放過這個機會,立時狠狠一拳,打落我的刀,旋即撲在我身上,用公牛似的蠻力掐著我脖子,就像夜戰那時掐著他一樣。我眼前迅速黑暗起來,使勁捶打著敵人的雙臂,掙扎卻越來越無力,呼吸也逐漸飄逝在空氣裡……

  「砰!」

  菲舍爾從我身上彈開。我劇烈咳嗽著,視界轉灰轉亮,化為淡白的漩渦,還原出小巷破敗的石磚污壁,以及雷斯垂德迅速貼近的焦急臉容,聽到對方啞聲道:「你還好吧,華生醫生?他沒傷到你吧?」

  「沒……沒有。」我邊咳邊喘道,一面好奇警探為什麼多年來對我始終特別關照──這連我的摯友都無法解謎。「謝謝………………

  「救你的不是我,是昂克蒂。剛剛你們兩個扭打得太激烈,我不敢開槍,幸好……雷斯垂德低聲道,攙著我左臂站起來,目光移向站在我右手邊四公尺處,剛垂下手槍的一名法國警探:這人高高瘦瘦,髮色奶油般清亮,瓜子臉上卻有道從右眼劃過鼻子,直到左脣畔的刀疤,令那雙小而銳利的眼眸看來不僅機警有謀,更是飽經滄桑,無法想像它們的主人才不過和我同年。「讓我來為你引見巴黎第三分局刑警隊隊長:波狄羅‧昂克蒂。」

  「您好,醫生。雖然我們曾見過面,不過我祥您應該不仁得我了──那是在里昂的杜朗旅館。」高瘦的昂克蒂走上前來,跟我握了握手,同時補上一句,回答我疑惑的眼神。而我迅速想起四年前他因辦「荷蘭─蘇門答臘公司」案和「莫波吐依茲男爵的龐大計畫」案而病倒的事。「當年我和維特里都任職於里昂第二分局,不久後調往南特,去年才派任巴黎。我們都非常敬重您的朋友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上次和他合作,讓我在搬案上靴到很多。這次您們二位出事,不只我和小維,局裡其他同仁──尤其是貝蒂榮和勒布倫──也都特別擔心;但他們有事走不開,託我來向您們二位致上問候。」

  這串華麗熱情的法國腔英文聽得我頗感有趣。雷斯垂德則努力忍著不發笑,在我耳畔低語道:「我寧可他說法語,至少我還能翻譯給你聽──啊!葛斯帕‧維特里來了,他是巴黎第一分局的隊長。這兩個人交情好得很,也許這就是他們自告奮勇來救你們倆的原因。」

  「貝姆、莫特維爾,他,拉起來,押走!斯卡隆,都德,你們,屍體,昂哥的人,移走!看,活的,還有沒有?」我聽見維特里粗嗄的嗓音發號施令,依稀想起似乎是這名警探當年致電通知我,我的摯友病倒在里昂。儘管我對法語的認知破碎不堪,仍能勉強聽懂關鍵字,轉頭去看:一名法國警員走向仰倒在地的菲舍爾,我可以看到死者驚恐怒張的眼睛旁,左太陽穴正汩汩流著血──一槍斃命,昂克蒂果然有真材實料,槍法不在雷斯垂德之下;哀號轉弱的沙平則被兩名員警上了手銬,抬離小巷。

  我目光回到大步朝我們走來的維特里身上:這名警探比瓊斯還高壯,方頭寬耳,鬍髭濃密,左手握著又粗又大的警棍,一派軍人氣息,跟穿著隨性的昂克蒂恰成明顯對比。對方沉著嚴肅的眼神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以口音奇重的法式英文道:「您需邀休希和肢療,醫生。」

  我終於恢復些許說話能力,微弱地啞聲道:「您……您們……是怎麼找……找到……

  「雷斯吹德聯絡上我們。」維特里簡短的道,微微蹙眉,似對無法更快救出我們感到不滿。「我們三人和八百二十個弟兄在巴黎搜唆了一爭天,直到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來電告知,我們才消得中了莫里亞滴的計──」

  「然後,我們遵照邁克羅夫特的指示,留下大部份弟兄在巴黎假裝繼續搜索,以瞞過莫里亞蒂的探子。」雷斯垂德忍不住插話道,看來是終於受不了法國戰友的可怕口音。「我們只帶了百多人到奧維。維特里緊急辦理跨國緝捕令,昂克蒂則秘密監控到海牙一路上各地的莫里亞蒂已知巢穴,以防有人通風報信。隔天傍晚,邁克羅夫特趕到奧維,我們立刻出動,秘密北上,來到──」

  「也許不是那麼瞇密,對吧,雷斯吹德?」昂克蒂笑嘻嘻的道,一手攬上維特里肩頭,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識微笑,再一同看向雷斯垂德,一副「你們英國佬走在我們法蘭西土地上,就是容易被追蹤到」的模樣。「不然剛剛你的人去禿襲濟凡伯根造船廠時,為什麼密巢早沒半個人了呢?」

  雷斯垂德臉立時一紅──我差點笑出聲來,幸好想起多年來的戰友情份和剛剛的救命之恩,才勉強忍住──沒好氣的道:「至少唯一能推斷出福爾摩斯和華生醫生被關押地點的人,可是土生土長的英國人!」這回輪到維特里豪邁大笑起來,拍拍滿臉通紅的昂克蒂肩膀。我不禁微微一笑,很想告訴他們三個,邁克羅夫特也有法國血統,當然最後還是沒說。

  而雷斯垂德繼續道:「大約昨天半夜,我們來到海牙東邊三十公里處的一個廢棄糧倉,發現了倉柱旁的新鮮血點,以及兩副上有幾十道刮痕的手銬;邁克羅夫特判斷出,這是莫里亞蒂曾囚禁你們的地方。我們沿倉外的足印一路追下去,但後來足印幾乎都被長草淹沒,眼看就要迷路時,邁克羅夫特找到福爾摩斯丟下的背心標籤。我們立刻精神一振,又趕了幾個小時的路,終於在今早六點秘密抵達海牙警方總局;總長桑德‧范‧布蘭是已故萊施‧艾克曼公爵的密友,因福爾摩斯曾助他查出公爵死因,他遂在救援行動上大力協助我們,發動所有本地警員暗中探查,但仍一無所獲。直到半小時前,我們接到你們發來的電報,立刻緊急出動……總算及時趕到。」 

  我剛要開口向他們再次道謝,忽聽身後喘氣和沉重腳步聲響起──我們都忘了邁克羅夫特傷還沒好!我立刻一拐一拐衝上前,和雷斯垂德一同扶穩了吃力地走進巷內的邁克羅夫特。這可敬的傷者近看下臉色極其慘白,儘管右耳和鼻子已包上紗布,青腫的左眼亦塗上藥膏,右手仍裹在滲血吊帶裡,左腿也十分僵硬,顯然當初一發覺我們倆被布勒克抓走,情急下不顧傷未癒,立刻跨海而來。想到這裡,我不禁深感歉疚,低聲道:「先喘口氣,先生。」

  「華──華生醫生……」邁克羅夫特喘著氣道,整個人幾乎倒在雷斯垂德身上。雷斯垂德踉蹌退了半步,眼看就要托不住對方的龐大身軀。我連忙扶穩邁克羅夫特右肩,但才一使力,後腦錘擊般的疼痛便痛得我一陣昏眩,加上先前左膝又中一棍,幾乎令自己也摔倒在地。幸好維特里及時過來補位,昂克蒂隨手將手槍塞到我掌中後,亦奔上前扶住邁克羅夫特另一側,才沒讓這出類拔萃的智者當場倒地。「歇洛克他……人呢?」

  我驟然記起他對我說的最後幾句話,忙道:「他去引開布勒克──」目光下意識移往巷口,驀地定住,呆望著那幕我無法相信的恐怖畫面……下一秒我狂叫一聲,什麼傷都不管了,往巷口衝了出去,沒有人阻止我。我衝出的那一瞬眼角瞥見,雷斯垂德他們臉色全都唰白,驚到僵住了。

  我知道他們望見了什麼。

  距巷口數百公尺,遠離港口的斷崖邊,兩道黑影正在孤立崖外,超過十層樓高的石柱平台上激烈交鋒;其中將對手逼到石台邊的那條黑影,似乎戴頂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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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及註解原作梗(以及感想):

開頭這時H已奪過一把敵人的刀了,看W沒有武器,才踢一把刀給他。

關於為何Lestrade多年來對W始終特別關照,這和L某位親人的遭遇頗有關係,在我的第二篇福爾摩斯同人裡將會解答。

「莫波吐依茲男爵的龐大計畫」案來自《賴蓋特之謎》(The Reigate Puzzle)案開頭華生提及,1887年初令福爾摩斯在歐洲辦到破案後立刻病倒的案子之一(另一件是「荷蘭─蘇門答臘公司」案)。這兩件案子我以後在我的第12篇福爾摩斯同人文裡會寫到,將與第5篇和第11篇合併出本。

貝蒂榮、維特里、昂克蒂和勒布倫彼此友好,被稱為法國四大警探,在以後我的其他篇福爾摩斯同人文裡還會再提到。簡單介紹如下:

貝蒂榮(Alphonse Bertillon, 1853-1914)是歷史人物,在法國警局任職時創立以人體測量學辨識匪徒的分析法,被稱為「貝蒂榮測量法」,風行全歐,至今嫌犯被捕時要拍正面及側面照的傳統即自他而始。福爾摩斯對他既敬佩又吃味(笑),儘管在原作《海軍協定》(The Naval Treaty)案裡曾在華生面前讚賞過「貝蒂榮測量法」,但到了《巴斯克維爾的獵犬》The Hound of the Baskervilles)案,當委託人對福爾摩斯表示,貝蒂榮是歐洲最高明的辦案專家,而福爾摩斯只排行第二時,我們的大偵探很酸地叫對方去諮詢貝蒂榮就好了,不必來貝克街(笑),由此可見福爾摩斯對貝蒂榮的複雜心結啊~

勒布倫(LeBrun)則是原作一名不幸的法國警探,在《顯貴的主顧》(The Illustrious Client)案裡(1902年發生,是福爾摩斯晚期的案子),他在偵查匪徒格魯納男爵的案子時,被男爵派去的流氓於蒙馬特區打成終身殘廢。

維特里和昂克蒂則是我自創的兩位法國警探,是交情深厚的摯友,所以願意主動前來援救同樣是一對摯友的HW上述維特里和昂克蒂說話中,你們認為是錯字的字通通都是故意打錯的,是作者為了展現出他們的口音(順便製造歡樂氣氛?)~相信以各位的聰明才智,應該看得出原字為何(看不出來的,念一念就明白),因此我就不在此打出正確版的了。另外,從手槍可以隨手塞到W掌中這一細部描寫,亦可看出昂克蒂雖然槍法精準,為人倒是不拘小節,頗為隨性(當然對作者而言,W得拿到一把遠射武器以備下一幕所用,也是很重要的~笑)。

瓊斯(Athelney Jones)魁偉凸眼,身高我估測大約有190cm,是原作裡我最討厭的警探(H在《四簽名》案裡跟他大吵一架,在W面前用了一大堆話來形容他有多蠢,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不過這裡以瓊斯類比維特里,純粹是就身材而言(畢竟蘇格蘭場還沒有身材足以和維特里相較的警探),因為我可是很喜歡維特里的(笑)~

關於My的血統,熟讀原作的人想必曉得My&H的祖母是法國美術家吉爾內的妹妹,請參見原作《希臘語譯員》(The Greek Interpreter)案。

 

祝你們看得愉快!

《跨國宿敵案》Part 22(倒數第二集)保證12月會貼,

屆時才是全書福華最大情感壓抑爆發啊啊啊~~~

敬請期待!

謝謝大家!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1.11.12. 4:26PM.

 

 

 

2 則留言:

  1. 耶我來留言了(轉圈)
    覺得莫凡貼文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啊!我自己都想催自己的稿(掩面)而且還會常常斷尾囧(不過我MM絕對不會斷尾的我發誓XDD
    這篇我印象深刻的是福爾摩斯把刀踢過去和後來拿刀決鬥那裏XD果然每次看妳的動作戲都很享受(心)
    有口音的警探實在可愛(我真的把他們的台詞念出來XDD),而且有刀疤的感覺萌萌的>////<
    繼續期待下回~~~~!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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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多承誇獎~貼文很快是因已經畢業了&接案也結束了,心無旁騖,每天就是寫稿,賣書,寫同人和打文~
    話說如果不是看在你12月這麼忙的份上,我也很想催你的稿(笑),你家的MM一定要寫完啊啊啊~否則連帶我幾個月來MM不知夢了多少次,有夠辛苦的(←這人其實很想夢到~笑).
    動作戲一直是我的私心~相對於武俠,推理小說的動作戲簡單好寫很多,寫完福爾摩斯再回去寫第二部武俠小說,往往感覺寫打鬥時筆法變得更簡練而純熟(=少了很多花招和廢話),也是一得(微笑)~
    太感人了你竟然跟我一樣欣賞他們的口音!!!!!那台詞我琢磨好久啊!生怕寫太多口音會害小維和昂哥變成法式笑點(大笑)~原稿維特里說得更誇張,修稿時稍微給他克制了一下,畢竟這可是嚴肅的警匪對決段落(哪裡嚴肅了?)~
    謝謝你熱心的留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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