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瀏覽量----破10萬我就去慶祝

2013年7月19日

福爾摩斯同人文2:《走上絞刑台案》3

眨眼間,兩個月又過了……

這應該是齋主今年最忙的兩個月,幸運地兼了份差(再沒收入,還真不知要拿什麼吃飯)。雖然還是在家工作,但每天仍有好幾個小時得花在兼差上,然後是繼續寫第二部武俠小說,同人往往要拖上好幾天才能寫一次,要抽時間把前年就寫好的《走上絞刑台案》key進電腦裡,就更困難了!

因此相當感謝你們體諒包容我這麼久才更一次文~

若有新訪客還未看過《走上絞刑台案》1請按此
或在看3前,想複習一下2的內容,也請按此
(《走上絞刑台案》各篇試閱連結請按此~)

Part2裡,關在蘇格蘭場監牢的華生,不但承受他和福爾摩斯逮捕過的犯人的嘲笑羞辱,更震驚地發現,自己已成為蘇格蘭場兩大派系(雷斯垂德&布雷茲特里特vs.瓊斯&葛萊森)交鋒的風暴中心!與其中一方警探友善的他,將在入獄後的第一夜遭逢什麼樣的危機呢?

Part3關鍵詞句如下

整座監獄一時瀰漫著恐懼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凶手絕不是你,而是他、「告訴他……告訴他我一切平安!」

劇情微血腥微虐,不適者&15歲以下讀者勿點開來看,謝謝!

一起來看Part3吧!

~~~~~~~~~~~~~~

  夜深了,遠處剛傳來十一點的鐘聲。我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開始後悔沒求布雷茲特里特拿毛毯來。冬末的冰寒陣陣自石縫滲入肌骨,令我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被容根‧布勒克關在馬車暗格內的往事。然而,這次的感覺更糟糕,因為當年處境再艱難,他仍在我身邊;但這次,卻只有我孤獨一人,孤獨地在只吞下半片乾糧及小口飲水的飢餓中,絕望而無助地面對終極的冰冷,和濃如死亡的黑暗。

  不知他此刻睡了沒有?我在眼前發昏的疲憊茫然中默默想著。

  或許,他仍在只剩餘燼的爐邊急躁踱步,忽而瘋狂翻閱案件簿,忽而深陷進陳舊鬆軟的扶手椅內,喃喃道:「這是一個要抽五磅煙草的難題。」或許,在一切努力都失敗後,他會親自到絞刑台旁,拉一曲〈葬禮進行曲〉為我送行?想到這裡,我淚水不禁湧了出來,沿著石磚刻紋流進磚縫裡,喃喃道:「福爾摩斯……我親愛的福爾摩斯,你在哪裡?」

  「砰!」

  鐵門撞擊聲將我整個驚醒,抬起頭,聽著一連串急促而重擊長廊的腳步聲──來的竟似有六七人之多!前面牢房紛紛響起咕噥和怒罵,顯然大部份囚犯都已震醒過來。但奇怪的是,那群人並未如克拉基和麥克弗遜般跟犯人對罵,只是默不吭聲的迅速逼近。而犯人們在一陣抱怨後,也沉寂下來──我沒聽到任何叫囂聲,連那個伍德利的都沒有,彷彿他們已猜到將發生什麼事;整座監獄一時瀰漫著恐懼。

  恐懼什麼?

  我渾身一陣顫慄,跳了起來,剛好見到三名提著牛眼燈,扛著長板凳的警員走到牢房外,開了門。而站在他們身後,一個陰沉、一個得意冷笑望著我的,正是葛萊森和瓊斯。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出於自保的本能反應,我後退了一步,微微發抖的左手扶著石壁,語聲也顫抖起來。

  「做我們要做的。把他銬起來!」葛萊森淡淡道,坐到長凳上,蹺起一隻腳,從腰間解下警棍,轉了兩轉,似乎對牛眼燈投下的深灰幽影更有興趣。

  我只有那麼一瞬間思考──要不要拉鈴?但當我被三名警員壓制在地,側臉緊貼冰冷的地磚時,我又想到,他們敢這麼膽大妄為來私審我,必定已作好防範,不讓雷斯垂德和布雷茲特里特有機會干涉;而且,萬一他們拿我拉鈴的事當證據,直指雷斯垂德跟我串通一氣,那又將有多少人因我而被捕?因此我保持沉默,聽著身後傳來手銬扣上的「喀答!」聲,暗暗咬牙發誓,等一下無論他們問什麼,都要一肩承擔,別的都不要說。

  瓊斯將長凳上的牛眼燈略略轉了個角度,令兩盞燈交叉直射我的雙眼,隨即趾高氣昂的坐在葛萊森身邊,跨開兩腿,雙手叉腰,緊盯著我道:「幾個問題問你,醫生,你要老實作答。」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瓊斯立刻左眉一揚,而我背上頓時一陣劇痛!全無防備下,我當場被後方警員打到吐出口黃水,天旋地轉中還得竭力控制自己的胃,別把不知消化了沒有的乾糧也給吐出來。

  「米爾沃頓死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到過他家?」

  「……是。」我掙扎好久才恢復少許力氣,仰頭吐出這一字。

  「你是不是穿著那雙網球鞋,帶著那把槍?」

  是。」

  「你怎麼進去的?」

  「從花房,用玻璃切割器打開鎖,經過吸煙室和過道,到達他的書房。」

  「那晚他穿什麼衣服?」葛萊森岔問一句道。

  「紫紅色的,領口鑲了圈黑絨,是那種軍服式的吸煙服。」

  「你開槍殺了他?」瓊斯接著問道。

  是。」

  「甩了那名女僕,化名埃斯柯特的也是你?」

  是。」

  「你是不是早預謀殺人,才扮成鉛管工人去探路?」

  是。」

  「所以,殺了他之後你就甩了她?」

  是。」

  「還試圖燒燬所有物證?」

  是。」

  「包括福爾摩斯的?」

  ──不是!」我差點就在一連串逼問下,被瓊斯誘答出實話,幸好省覺得快,忙改口堅決的道:「在貝克街我就說過了,我不知道另一人是誰,但絕不是福爾摩斯!」

  「冥頑不靈。」葛萊森搖頭道,和瓊斯交換個眼神;後者眼中則流露出狂妄殘忍的意味,低喝道:「打!」

  我彷彿被三道閃電擊中──三根警棍不顧一切,朝我背部與小腿痛打!我痛到幾乎把舌頭咬破,還來不及哀嚎,其中一人朝我身體一踢,踢得我面部朝上,三人隨即又揍又踹地攻擊我的胸腹。這次我連哀嚎都無力發出,再吐出的已不是黃水,而是血。

  「停!」瓊斯哈哈大笑道,就像校園裡凌虐學弟的高年級學生。「嘗到滋味了吧,醫生?教你見識見識蘇格蘭場的黑暗面。『就他的本行來說,他純粹是個笨蛋』,『有些小聰明的人比愚人更令人討厭──我倒很好奇,你當年忠實記錄你那混蛋室友罵我的話時,心裡有什麼想法,嗯?」

  我已痛的全身痙攣,勉強翻過身,但一抬頭,又被光照得淚水直流。咬牙大叫道:「不許你侮辱他!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你想證明自己是個夠資格的警探,為什麼不多破一些案,再來跟我炫耀?」

  瓊斯整張臉頓時漲得血紅,霍地起身。但葛萊森立刻站起,止住好友,俯望著我,白皙面孔上的淡眉微微一挑,道:「我們正是要破這個案子,醫生。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認為福爾摩斯不但是你的同夥,更是殺害米爾沃頓的真凶嗎?」

  我瞪著警探。

  「整件案子的重點根本不在埃斯柯特是不是你扮的,或那網球鞋是不是你的──那些充其量也只能證明你有份闖入米爾沃頓家──而在於那把槍。」葛萊森緩緩道,淡色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視著我。「之前雷斯垂德硬來插手你這案子,說什麼槍口沒有火藥殘跡,又說米爾沃頓不可能對你毫無防範到遭你正面擊中。但是,他的論點並非沒有漏洞:火藥噴濺痕若以適當的化學藥品處理,是可以完全去掉的,而你的摯友偏偏又是化學實驗的大行家。至於胸口槍擊,我倒想到一點:按米爾沃頓屍體被發現時的姿勢推斷,他在被擊中時,該是站著的。」

  「站著又怎麼樣?」我忍不住反駁道。

  「在槍擊案裡,若雙方都站在同一平面上,一般來說,當凶手舉槍射擊受害者胸口,會呈現手臂平舉的姿態,而非上仰或朝下射擊受害者胸口──從子彈射出的角度反推,也證明了這一點。福爾摩斯在你那篇稱作《血字的研究》案裡,提到過人在牆上寫字時,會自然寫在和視線平行的地方。雖然他的自大無禮令人反感,不過這項理論用在判斷開槍者的身高上,倒頗有可取之處。這樣推斷下來,凶手的身高必在一百七十五到一百八十五公分間,不用說也看得出,凶手絕不是你,而是他。」

  「你……」我激動到一口氣差點吸不上來。

  「讓我來還原一下現場吧!我清楚米爾沃頓是個勒索犯,專門威脅上流社會的小姐夫人。想必是這群女人中有求助到福爾摩斯頭上的,他跟米爾沃頓談判不成,便叫你扮成埃斯柯特先去探路──我曉得你一向女人緣不錯──然後半夜跟你一起去那惡棍家裡,想偷走那些文件。誰知米爾沃頓突然出現,走向書房,而福爾摩斯忘了帶槍──我知道這是他的老毛病──便借了你的槍,叫你先躲在窗簾後──我事後檢驗出窗簾後有你的鞋印,顯然是你經過花房時踩到了泥巴──自己則與米爾沃頓對峙。米爾沃頓曉得他謹慎精明,一定不敢開槍,沒想到談判破裂後,他竟大膽到掏槍殺了米爾沃頓,然後趁僕人趕來前和你逃之夭夭,回貝克街後再毀掉所有物證,只是來不及毀掉你的,因此你現在才會在這裡。我說得對嗎?」  

  我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終於冷靜下來,仰起頭,在刺眼的光照中,透過淚水和血水淌遍的模糊視界,望向葛萊森那張自負的臉孔,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的道:「葛萊森先生,我不是他,我沒有足夠的證據來反駁你。但是,我希望你和瓊斯先生知道,你們沒有確切的證據能逮捕他;而不管你們今天對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絕不會把本就無辜的他拖進來,讓他走上絞刑台!」

  葛萊森面色一變,秀白的面龐鐵青起來,彷彿爬滿綠苔的岩礁。厲聲道:「難道你寧願自己死掉?」

  「對!」我大叫道,聲音在狹小的牢房裡轟隆隆地迴盪:「對……對……對……」

  「你做什麼,克萊司?為什麼不讓我過去?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克拉基驚恐的語聲從遠方傳來。

  瓊斯的火氣整個爆發,靴底一揚,當場一腳踹在我臉上,怒吼道:「好啊!你想死,我偏不教你死!諾恩、鮑里斯,解開手銬,壓住他右手,給我狠狠地打!打!打!打到這渾球五指全斷為止!我看你要再怎麼寫那些下三濫的文章!」

  「喀吱!喀吱!」

  「啊──」我慘叫起來,卻掩不住骨碎指裂的淒厲聲響,和比碎骨刺入血肉還要深的內心劇痛:這對十九年來都以寫作為第二生命的我來說,是多殘酷的折磨啊!警棍落下,鮮血持續飛濺;我痛到兩眼上翻,隨即眼前發黑,麻木了,昏眩了,但仍依稀聽到遠處傳來阿貝‧斯蘭尼的情急大喊:「快去找你們警探來,先生!他們正在刑求醫生,就快要把他給打死了!」

  你放心,福爾摩斯,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說的……

  「還死撐是嗎?再打斷他另一隻手!崔西,去攔住克拉基那傢伙!」

  「喀吱!喀吱!喀吱!」

  「別太過火,瓊斯。要是他上法庭時這副模樣,下兩個進牢房的就是我們了。」

  「怕什麼?說他在審訊時奪槍,意圖反抗,被我們自衛打傷不就得了?再說了,霍爾得芮斯公爵會罩著我的。」

  「光罩你,那我怎麼辦?」

  「怕事你就走開!我可是給你機會向福爾摩斯報仇了。若這次整不死他,你認為他會放過我們嗎?別忘了,當初往醫生頭上狠狠一擊的人,可不是我!」

  我親愛的福爾摩斯……你在哪裡?你……聽到了我的呼喚嗎?我不會說的……絕不會說的……到死都不會說……不……會……

  「住手!住手!你們在做什麼?都給我住手!」

  「碰!」

  「放開我,雷斯垂德!這案子用不着你插手!」

  「冷靜點,雷斯垂德,有話好好說……沒事吧,瓊斯?雷斯垂德,我警告你,雖然我與你共事二十餘年,但根據大英帝國的法律,你無權干預──」

  「法律?你們還配談什麼法律!非法審訊,濫用私刑,罪加一級!若給我當了總長,現在被關在這裡的,就不是華生醫生,而是你們!讓開!克拉基,快扶他起來!」

  意識陷入海綿似的扭曲、擠壓,在深水中恍惚……許許多多聲音若隱若現,而在灰濛的迷霧中,我依稀看見我摯友瘦削的身影緊揪著心口,蹙眉望著壁爐頂端的裁信刀……下一刻,我甦醒過來,「啊──」地呻吟出聲,再度感到一度離我遠去的十指劇痛。雷斯垂德就跪在我面前,一手接過克拉基從石磚下密洞中取出的急救包,另一手則拍著我的臉頰,指尖因激動而顫抖。

  「雷斯垂德……」我才叫了一句,就渾身脫力,差點又暈死過去。

  「你這個大好人,為什麼不拉鈴?」雷斯垂德替我雙手止血包紮,手指仍如風中枝葉般簌簌輕抖,又氣又無奈的道:「你一拉,說不定克拉基他們早醒過來了。克拉基!快把麥克弗遜喚醒,叫他守著監獄大門,別讓那幫混蛋再進來,你再去值班房看看有沒有給我的電報。快去!」

  「發……發生了什……什麼事?」我微弱地啞聲道。

  「瓊斯那王八蛋教賀斯登在宵夜裡下了安眠藥,讓值勤的克拉基和麥克弗遜都睡著了,又透過總長,臨時把布雷茲特里特調去巡夜。我剛離開肯辛頓,半路上碰到布雷茲特里特,一聽就知道這裡頭有陰謀,立刻叫了輛馬車趕回來。剛好克拉基宵夜吃得少,先醒過來,衝下來查看,卻被克萊司那狗腿子擋住,不讓他過來;幸好斯蘭尼及時告訴他情況,他馬上擺脫克萊司和追上來的崔西,要衝出警場找我,剛好在門口跟我撞成一團。」雷斯垂德緩過一口氣,又嘆了一聲,幫我擦去雙手繃帶上微滲的血絲。

  「你……聯絡到他了嗎?」我恢復了一點力氣,立刻問道,掙扎著以肘支起上半身,注視眼前人的神情。

  雷斯垂德微微搖頭,低聲道:「我沒空去貝克街,加上葛萊森又派老欒斯幽靈似的跟著我,幸好我中間有一小段路甩脫那老鬼,跑到街角,發了通電報給他。你放心,華生,他很堅強,不會出事的。」

  我想起剛才恍惚中看到的情景,苦笑道:「那是因為……你沒看過他脆弱的模樣。」

  「或許吧!」雷斯垂德輕拍我的肩,安慰道:「不過,他確實有鋼鐵般的意志力,不會就這麼倒下的,尤其是你還身陷險境的時候。」

  「謝謝你為他所做的一切,雷斯垂德。謝謝你。」我長長吐出口氣,衷心的道。

  雷斯垂德眼中泛起溫暖,或許還有深沉的感觸,嘆道:「你就只會為他而謝我嗎?傷成這樣,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唉!你真不愧是他的摯友。換成是他,恐怕也會說同樣的話吧!什麼事,克拉基?」

  「有你的回電,先生。」克拉基的身影重現於牢外,手伸過欄杆間隙,把一封電報遞過來。雷斯垂德匆匆掃過一遍,隨即撈起和瓊斯推打時翻倒在地的牛眼燈,打開燈罩,將電報揉成一團,就著火焰燒成灰燼。

  「他說什麼?」我着急的道。

  「明晚──不,已過午夜了──今晚我約他出來秘密見面。到時他有什麼想法,我會再來告訴你。」雷斯垂德按著雙膝起身,看上去非常疲倦,燈光下他突出帽沿的一小撮灰髮顯得特別明晰,然而黑眸仍閃著強烈的關心,低語道:「好好休息,華生。克拉基會留下來看護你,有什麼需要就跟他說。」

  「告訴他……告訴他我一切平安!」我對著警探的背影低叫道。

  雷斯垂德半側回身,望著我,眼中露出一抹苦笑,搖頭輕嘆道:「我儘量,只是──唉!你也知道他的推理能力超乎常人,他遲早會曉得的。保重!」和克拉基錯身而過,離開牢房,矮小的身影在昏暗光線下逐漸遠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沉重氛圍。

   △    △    △    △    △

~~~~~~~~~~~~~~

補充及註解原作梗:

關於HW一起被關在馬車暗格內的事情經過,詳見齋主的第1篇福爾摩斯同人文《跨國宿敵案》Part 12http://jshw7654.blogspot.tw/2012/01/112_22.html

此句變化自原作《紅髮會》(The Red-Headed League案:「這是要抽足三斗煙才能解決的問題」(It is quite a three pipe problem);畢竟H在原作《巴斯克維爾的獵犬》(The Hound of the Baskervilles)案中,也是靠抽了成磅的煙草來思考案情(笑)。

牛眼燈(Bull’s-eye lantern)是十九世紀時警方巡邏時所持的燈。資料參考請見http://blog.roodo.com/koala626/archives/7381445.html,實物圖片請見http://www.liveauctioneers.com/item/1137347。 

關於HW進入米爾沃頓家的過程,以及米爾沃頓的衣著打扮,有興趣的可以去看原作《米爾沃頓》案,Doyle有非常詳盡的敘述。

關於W發表案件中記錄H批評瓊斯的話,就他的本行來說,他純粹是個笨蛋」( “(He is) an absolute imbecile in his profession”)一句來自原作《紅髮會》案;「有些小聰明的人比愚人更令人討厭」(Il n’y a pas des sots si incommodes que ceux qui ont de l’esprit”,為法文諺語,遠流版原譯為「和沒有思想的愚人更難相處;不過根據此網站http://oldpatrick.wordpress.com/tag/il-ny-a-pas-des-sots-si-incommodes-que-ceux-qui-ont-de-lesprit,此句英譯應為“There are no fools so troublesome as those that have some wit” ,因此我大膽將中譯改為「有些小聰明的人比愚人更令人討厭」,請各位讀者指正。)則來自原作《四簽名》(The Sign of Four)案。

關於HW及凶手的身高,原作《血字的研究》(A Study in Scarlet提到H高過六英呎(即>180cm),而《米爾沃頓》案提到W是「中等身材」,槍殺米爾沃頓的女子則是「又高又瘦」;因此我自設W最高不會超過175cm,凶手(該女子)則大約和H同高。由此看來,葛萊森對凶手身高的推論並沒錯,只是指控錯了人(笑)。

關於W的女人緣,雖然在原作裡他不像BBC Sherlock裡被演成女友一個接一個換的CasanovaJohn(笑),但根據H在《退休的顏料商》(The Retired Colourman)案裡形容W的一句:「華生,憑著你天生的便利條件,所有的女人都會成為你的幫手和同謀。」( “With your natural advantages, Watson, every lady is your helper and accomplice.”),可以推想W該也外貌不錯或對女性頗有吸引力,不然電影版怎麼會找Jude Law來演呢(微笑)?不過,就我推測,這一句也可能只是作為單身漢的H趁機諷刺W曾拋下他去結婚的往事,而未必是W真的多帥或多有魅力,因為原作H下兩句立刻就接著說:「我可以想像出你在布盧安克和女士們輕聲談著溫柔的廢話,而從中得到一些可靠消息的情景。」( “I can picture you whispering soft nothings with the young lady at the Blue Anchor, and receiving hard somethings in exchange.”),箇中諷刺意味(醋味?)好濃啊~

關於H外出時常忘了帶槍這點,來自原作《雷神橋之謎》(The Problem of Thor Bridge)案中,W曾說:「因為每當他全力思考問題時根本不顧安全,所以有好幾次我的手槍都救了急。」(“for he took little care for his own safety when his mind was once absorbed by a problem, so that more than once my revolver had been a good friend in need.”)這點在電影版第一集中有相當幽默的呈現~

W在恍惚中看見H,是兩名摯友的心電感應,為齋主自創,Part 4會再次提到(事實上在齋主的《跨國宿敵案》中就已略顯端倪:W被關在木箱載上船時,本來不會那麼早醒,卻因他在昏迷中仍思念H,剛好H也在想著他,心靈相通之下提早「喚醒」W,詳見齋主《跨國宿敵案》Part 17 : http://jshw7654.blogspot.tw/2012/06/117.html)。

關於老欒斯,他是原作《血字的研究》案中的一名警員。《血字的研究》案案發於1881年,距此案已有19年,可以想見當年的欒斯現在不是已步入中年就是中老年了。

 

謝謝大家耐心閱讀完Part3

也歡迎你們留言分享心得!

9月會貼《走上絞刑台案》4上來,

敬請期待!

閒逸齋主人莫凡 102.7.19. 10:07A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